小不不能回答。
蕭景逸將門打開,擁著小不入內,在門邊上就親吻起來。她全無反抗之力,腦袋還暈暈乎乎的,還沒能從剛才的電梯恐懼中清醒過來就又陷入名為“蕭景逸”的深淵。
他從電梯裡開始親吻她,一直到屋裡,她連他怎麼開門的都不知道,一直到蕭景逸的手將她的衣裳拉下肩頭,那炙熱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時候才反應過來。
“總經理!”小不壓著呼吸不勻引發的低低喘息聲,用力將伏在身上的男人推開。
蕭景逸的身子只是向後動了下,低頭望著她:“嗯?”
小不搖頭:“別樣,別這樣了。”
“怎麼了?”他問。
怎麼可以這麼無辜,就好像一切的發生應該命名為“順其自然”這個詞一樣。
“不喜歡,我不要。”小不別過頭去,說,“夠了。”
“為什麼不喜歡?”他並不覺得意外,只是問,一邊問一邊低頭,輕輕親吻她的臉頰,輕憐密愛的,讓人心醉,他問,“難道是我上次表現的不夠好?”
顯然不是害羞的時候,但是小不的臉還是紅了:“別這麼說。”
她難堪的,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然而這句話中顯然還有另外一層意思,蕭景逸笑:“那就是還行了?”
小不皺眉,試圖從他的臂彎里逃出去,不得不表明態度:“你誤會了,我是說,不要再提了。”
她一矮身,自蕭景逸的手臂中鑽出去,蕭景逸挑了挑眉:“小不……”
小不走到桌邊上,皺著眉想自己該怎麼說,蕭景逸的身體貼過來,從後面將她抱住,就好像她是一塊磁鐵,他也是,於是在這個屋子裡彼此吸引。
“我做了什麼讓你生氣了嗎?”他溫柔地問,低頭輕輕地蹭她的臉頰,嘴唇貼在她的頸間一路向下輕輕親吻。
“沒有,……放開我。”小不伸手去推他的手。
蕭景逸卻沒有聽從,牢牢地將她環在懷中,“我很想你……”
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撫摸過,他的手很大,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她的腰,逐漸向上,透過衣襟底下摸到她的小小的柔軟,拇指按在頂端上,微微摩擦。
小不身子一軟,一股蘇軟的感覺襲上心頭。
她很不安,低聲說道:“別。”一邊推他一邊試圖躲開。
可是蕭景逸的懷抱就好像是最無懈可擊的牢籠一樣,囚禁著她,無處可逃,除非他主動放手,不然的話,她躲來躲去,結果只是靠他更緊密而已。
“今天去哪裡玩了?”瞧出她的緊張,反抗也越來越激烈,蕭景逸卻不緊不慢地問,“還突然掛斷了我的電話,讓我很擔心你。”
小不的腦中有一瞬間的失神,想到了當時同在車上的蘇漠。
蕭景逸察覺她身體片刻間的僵硬,反抗的動作也沒有再像是剛剛那麼激烈,蕭景逸心中輕輕一嘆,又問道:“不過當時,我好像聽到寧寧說什麼……”
小不的身子略微一抖,蕭景逸吻了吻她的唇,溫溫的話語好像麻醉藥:“有什麼瞞著我,不能說嗎?”
蘇漠的樣子在腦中晃來晃去,他狡猾的笑,他忽然的動作,他是有預謀的。小不心亂如麻,而蕭景逸也沒有再追問,只是一笑,將她抱住,又把自己的外套脫掉,隨意地扔在旁邊。
他輕而易舉將她抱起來,走進浴室。
溫泉的水從頭頂灑下來,小不靠在牆壁上回過神來,怔怔地望著面前的蕭景逸。
水流打濕他的臉,輪廓越發鮮明,他是好看的,跟蘇漠的艷光四she震懾的美不同,蕭景逸斯文儒雅低調無害,如果說蘇漠是疾風驟雨叫人無法抗拒,蕭景逸就是晴天暖陽,讓人心甘qíng願舒舒服服,不知不覺之間地沉醉其中。
但……
他的手指輕輕擦過她的臉:“怎麼了,嚇到了嗎?”湊過來親了口。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衫,已經被水打濕了。水流蔓延,也濕了她的身體,小不眨了眨眼,低呼一聲伸手推他一把,轉身要走,蕭景逸笑著將她攔住:“乖,別走。”
他抱住她,將她的衣裳拉下,濕濕的衣裳貼在身上,被他拉到胳膊上,小不又羞又怕又驚,雙手護在胸前,縮著身子試圖護著自己:“你gān什麼,不要!”惱的皺了眉。
“洗澡啊。”他若無其事的,將她抱起來,低頭在她滿是水的額頭上用力親了口:“從外面回來,小不不洗澡的嗎?”仿佛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的力氣是那麼大,將她的身子按住,小不的掙扎無濟於事,跟他相比她的力氣比螞蟻大不了多少。
衣裳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扔在一邊,那小小的文胸可憐地被打濕,貼在肌膚上面,瑟瑟發抖。
蕭景逸探手到她背上,輕而易舉解開。
他的大手滑過她的臉頰,她的頸間,她的肩膀,一直到□的胸前,腰間,一路往下不停。
低頭親過她水水的唇,分外軟滑。
小不眨了眨眼,眼睛之中滿是水,水汽蒙蒙,面前一片模糊。只覺得他堅實的身體靠過來,將她擁入懷中,抵在牆上。
手指從下面探進去,稍微開-拓,水流的作用巨大,有了潤-滑,進入變得容易很多。
當蕭景逸縱身緩緩挺-進的瞬間,小不喉嚨里發出無助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