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個盡觀風月的人物,但卻從不曾對女子如此,倒是享受過不少香軟唇齒的伺候……但是面對身邊的這女子,他卻心甘qíng願,竭盡所能,無師自通一般,使勁渾身解數,想要逗她qíng動,就算是身體上的感覺也好,只為聽她隱忍的一聲低吟,便能叫他歡喜到如同自己得了快慰。
而他所嘗的,也是如此美妙,像是吃了催qíng藥,景正卿無法停歇,舌頭戲耍地探進退出,聽到耳畔明媚終究難以忍受,低低地婉轉嬌啼出聲。
景正卿一邊動作,一邊抬眸,望向明媚臉上,卻見她臉色緋紅,嬌嫩肌膚泛出緋紅之色,隱隱地似帶了香汗,原本她身上一分地香也散了出來,香氣濃郁,醉得他不知今夕何夕。
他用力探入,聽到她一聲低呼,眼神也變得迷離。
此刻窗外有一聲雷經過,景正卿生怕驚到明媚,口齒上狠狠地一吸一入,就見明媚蹙緊了眉,驚呼出聲,嬌吟伴隨著雷聲,最不搭調的兩樣聲響,卻湊成了令人難忘的一幕。
明媚拼命地扭了扭身子,手在被褥上一抓,而後無力停下來,手也鬆開,眼神放空,顯然並未留意那路過的駭人的雷聲。
景正卿微微一笑,張口含住那嬌嫩的所在,用力突入,感覺她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耳畔聽到失控似地一聲嚶嚀,有清亮水色從那處滑了出來,正是她動qíng的象徵。
景正卿分毫不嫌,反而張口含了,意猶未盡。
明媚有氣無力地躺著,神魂仿佛也被偷走了,身子軟軟地,手腳尖兒都沒有一絲氣力,只是張著口,微微地喘息著,那粉紅色的花蕊,卻還在一縮一縮地微動,種種美景,皆落在景正卿眼底。
景正卿起身,將長發揮向身後,緩緩地伏在明媚身上,單臂支撐著下頜,仔細凝望她此即的美色。
只見她眼神迷濛,睫毛上還帶著零星淚珠,臉色緋緋,正是yù~念滿足之後的靡靡之色,整個人如同深陷入了未知的迷夢一般,面上帶著的是一種痛楚跟快慰jiāo加的神qíng,美不勝收。
窗外雨聲也變得淅淅瀝瀝,仿佛有風chuī過,chuī得雨打在窗戶上,啪啦啦……一聲響。
明媚模模糊糊,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覺得自己小死了一次,當看清眼前的人,那雙美眸驀地睜大。
景正卿覆過去,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那嘟起的唇瓣也隨著輕輕一顫。
景正卿低聲道:“覺得如何?”
明媚看著他,並不曾動作,微微蹙眉,淚便從眼中涌了出來,順著眼角滑下:“你……”
景正卿抬手,在她眼角抹過:“別哭……心肝兒,哭什麼?你不是也喜歡這樣兒麼?”
“誰……誰喜歡了?”明媚低低哽咽,閉了眸子,聲音都有些微變。
“還說不喜歡?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景正卿著意溫柔,便又去吻她的臉頰。
明媚眨了眨眼,淚流個不停:“你說想我,說要我嫁你,我不答應,你便要如此對我?”
景正卿動作停了停:“我心裡愛你,你怎麼不知道?”
明媚無地自容,道:“你哪裡愛我,自從見了我,你處處地就想輕薄非禮,莫非你不知道我日後要嫁人的?你總是想毀了我,是也不是?”
景正卿語塞:在最初見到她的時候,他的確是色迷心竅,色膽包天,存著那種吃了就走的齷齪念頭。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色心並非這樣重,只是覺得這個表妹委實難得,就連他流連花叢那麼久都沒有見過的絕色人物,因此存了個親近的心思……卻沒想到,一來二去,越親近,越是惦記,越是討了一點便宜,卻更想要更多……到最後居然發展成了非得上手兒不可。
在回京後,東窗事發,景睿打了景正卿一頓之後,他未嘗不是存了個死心的想法,可是……卻仍是有意無意地想要接近她,自己也安慰自己:就算不碰她,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如此,心底所種的邪魔更加深重。
一直到了雀屏山上,當聽了雲三郎那一撥兒同僚談起她要嫁給端王爺之後,就好像有人也把他的心摘下來要送人了,真真肝腸寸斷。
那時候才覺得:一定要做點兒什麼出來。
只是現如今,這一場,如何了局?
景正卿想了一想,便道:“我方才跟你說,要跟老太太說,把你要過來。”
“我已經答應了外祖母,許給王爺了!”明媚轉頭,閉著眼睛,哭得發顫,“你這樣說,讓外祖母怎麼看我?王爺那邊又怎麼jiāo代?你只是要做這些禽shòu不如的事,全不管後果。”
景正卿抱了她:“乖乖別哭,哭的腫了眼睛,會叫人看出來。”
“你也怕人看出來?”明媚揉揉眼睛,“我卻不怕,我今日一頭撞死在這裡就算了,免得以後鬧出笑話來。”
景正卿嚇了一跳:“不許亂來!”
“誰亂來了!”明媚索xing哭起來,“遇上了你,算我倒霉,早知道最終還是這個結局,當初在家裡頭何必要跟著你上京?還能清清白白地過一輩子。”
“那也未必。”景正卿鬼使神差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明媚扭頭,哭得眼紅紅地,然而如此,卻更如雨打花枝,越發動人。
景正卿抱緊她不放:“你是個小丫頭,有些話我原本不該跟你說……”說到這裡,一頓,心想自個兒什麼禽shòu事兒都做出來了,有些話也不必就藏著掖著了,略一羞愧,便道,“我先前說的,都是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