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斜睨著她,好整以暇道:“我這些天養傷,素來都是躺著的,方才抱了妹妹進來,頗費了些力氣,如今累了,正好歇歇……妹妹豈不是也正好端端坐著?”
明媚羞惱:“我、我才不要坐在這裡……你放手!”
她一邊說,一邊便想要下去旁側,不料動作之間,身子扭動,在他身上一來二去,磨得景正卿yù~火中燒,雙眸也漸漸亮了起來。
“別動了,”景正卿沉聲道,眼中光芒異樣,望著明媚,“再動,我可忍不住了。”
明媚雖不明白“忍不住”是何意思,可他的聲音里卻慢慢地都是威脅意味,明媚怔了怔,果真暫時不敢動,只好竭力把雙腿靠攏,雙膝蓋竟正壓在景正卿胸前。
景正卿咽了幾口唾沫,腰暗中挺了挺,不敢再動,怕忍不住,目光從她臉上下移,落在她的腿上:“我胸口……被那些人用烙鐵……”
景正卿還沒說完,明媚大驚,趕緊分開雙腿。
景正卿哈哈一笑,雙手從她腰上滑到臀上,用力一抱:“好乖好體貼的明媚妹妹。”
明媚身不由己,被他抱到胸口去,卻仍著急:“你gān什麼?會壓著傷!”
景正卿嗅著她身上香氣,喘息著說道:“我忍著那無邊的痛之時,曾求妹妹親我一口,那樣痛就減輕了,誰知道你那麼心狠,撇下我就走了……如今,我定要變本加厲要回來。”
明媚慌道:“你gān什麼?你……”
景正卿揉著她的臀,力道從輕轉重,抬頭在她雙腿之間親了下去,明媚嚇得要合攏雙腿,景正卿卻又一翻身,重把明媚壓下,按著她的雙腿壓在兩邊,咬牙道:“我今兒……卻要吃個夠。”
明媚聽著他yīn沉沉的語氣,竭力後退:“表哥,不要……不要!啊……”正叫了兩聲,景正卿探手,在她雙腿中央輕輕一揉。
裡頭的絹褲是極輕薄的,幾乎如蟬翼一般,明媚只覺得有東西抵上來,頓時雙腿發顫,竟變了聲音。
景正卿用手指描繪著那處,只見每一道曲線都美的令人神魂顛倒,他不疾不徐,來回磨蹭了幾次,眼見明媚身子發顫,纖腰扭動著,想要從他手上掙出,卻偏偏無能為力,弄得他腹中火滾,腰下也起了反應。
景正卿按捺著,摩擦之間,手指按住那略微凸起之處,指間輕輕一捻,便見明媚猛地抽了一下,大叫了聲,聲音裡帶著驚恐,卻也大有別樣意味。
景正卿笑看著她粉臉變色,qíng難自禁,俯身過去,隔著絹褲便吻落上去,舌尖輕舔,便在那絹絲面兒上滑下一道濕潤。
明媚驚心動魄地,見他如此,頓時就想到昔日在此處的種種qíng形,她本想竭力忘記,有些場景已是模糊了,可是此刻,偏又提醒她記起。
目光掃落,瞧見景正卿伏在自己腿間的髮髻,長發綰得十分整齊,cha著一枚白玉簪子,隨著他的動作,略微起伏。
明媚死死地咬著唇,才沒叫自己叫出聲來,這一刻她不知何去何從,也不知該如何制止他,然而心中卻也知道是無法讓景正卿停下的,明媚吸了數口氣,感覺身體也漸漸地有些異樣。
景正卿的手自腰間探入進內,緩緩往下,明媚本能地合攏雙腿,卻把他的手越髮夾緊。
景正卿一手抱起她,手往下探,揉搓著她嬌嫩的花蕊,明媚縮起身子,卻忍不住一陣陣輕顫,感覺景正卿的手指徘徊片刻後,竟往裡一探。
明媚咬著唇,卻仍驚呼出聲:“表哥!”她無可奈何,伸手抓住景正卿的衣裳,求道:“表哥,別這樣……啊……”一聲還沒求完,就覺得底下異物侵入。
明媚雙眉一皺,覺察到痛,同時也想到那些曾不堪的記憶,那是被太子qiáng~bào之時……
明媚哭道:“表哥停手,我不要……疼,好疼……”
景正卿手指探入裡頭,感覺到裡面濕潤溫暖,緊緊地裹住他,正銷~魂蝕骨,忽地聽到明媚失聲哭出來,他心裡一怔,低頭看她,卻見明媚臉上的紅褪去許多,臉色有些發白,眼角掛著淚,眼神恍惚,有些他曾似曾相識的絕望神qíng。
景正卿定了定神,抬手在明媚臉上輕輕摸過:“明媚,你瞧瞧我。”
眼底那長睫毛抖了抖,明媚抬頭,雙眸才看向景正卿,景正卿瞧著她含淚的眸子,輕聲道:“你看看,是我……表哥不會害你的……”
明媚呆呆看了景正卿片刻,才皺眉哭道:“你分明也是想欺負我,我不要。”
景正卿捧住她臉,在她眼睛上親了口,把那淚一點一點吃了gān淨,才又說:“表哥是要娶你的,所以不會欺負你……只會好好地疼你,你瞧著我,是我,不是別人,所以別怕……表哥答應你,會伺候的你很舒服……”
☆、99、三事
明媚聽了一聲“娶你”,半昏迷中雙眸微怔,淚順著眼角滑下來,一瞬也不動了,扭頭埋首在景正卿衣裳上,低低地說:“我如今還能嫁人麼……就算是你,也嫁不得的。”
景正卿道:“為何不能?”
明媚抬手,在他身上yù打,卻又無力滑下來,反揪住了景正卿衣裳,略用了用力,忍著淚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什麼來問我?我已經是個失了貞的人……一生都毀了,還能嫁給誰?不要痴心做夢,你也別哄騙我了。”
景正卿忙摟住她:“妹妹,別說這些話,我早跟你說過了,我自然是肯要的,只怕你看不上、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