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瑜目瞪口呆:“不會吧……”想了會兒,無可奈何說,“罷了,你看著先整治點兒東西,我忽然間想起一件事來……”
趙瑜暫時把自己的爛桃花跟晚飯擋在門外,跑到書房,研墨展紙,專心致志地開始舞文弄墨。
這邊上,鳳玄風風火火而來,聽聞在城外發現了王捕頭的蹤跡,便點了兩個衙差,要出城捉拿。
作者有話要說:嗯嗯,瑜兒專場~有同學猜是大妞,其實瑜兒還是很有魅力的,只不過他總是招不來自己想招的人罷了XDD
耗了幾天,終於把鳳再上的番外寫出,是子規同學的獨家秘辛,五千字傾qíng奉獻~~=3=
今天努力再加個油~
58於飛:xing本愛丘山
王守善最近過得異常艱難,他覺得自己就是風箱裡的老鼠,被兩頭擠bī,苦不堪言。
一頭,是趙瑜為首的衙門,另一頭,是東山的那些頭目,他們不知從哪得了信兒,“知道”了他是內賊,四處埋伏想要捉拿他為死去的兄弟報仇,任憑他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真真翻臉不認人。
王守善本還有幾個心腹,只不過多半都被鳳玄新挑的人給頂了差事,其他的人怕了,又見王守善落勢,就有些不敢招惹他,紛紛地避還來不及。
王守善如過街老鼠,在城裡站不住腳,就只好往外頭逃,誰知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到底又被人發現了蹤跡。
鳳玄帶著兩個衙差,急急地往大王莊去,在村後發現了正在奔逃的王守善。王捕頭走投無路決定背水一戰,兩個衙差到底是敵不過他,鳳玄便喝令他們退下,自己上前。
王守善揮著鋼刀,手腕卻有些酸軟,面對衙差他還感覺自己像是虎落平陽遇上了兩隻猛犬而已,怎麼也能bī退他們,但是面對這人,他深深地覺得原來自己骨子裡頭簡直虛透了,這感覺就像是李鬼遇上了李逵,病貓遇上了真猛虎。
可退無可退了,到底要拼上一拼的。王守善大喝一聲,撲上前來,鋼刀雪亮,向那人劈了下去。
鳳玄腳下一划,往旁邊閃身避開,這令人目不暇給的功夫,他手臂一抬,手掌如刀刃一般,向著王守善的後背砍下。
這一下,宛如有千斤重,王守善只覺得像是被千八百斤地重物敲在脊梁骨上,那力道直透心肺,被打得雙眼發黑,差點兒一口氣都喘不上來。
他踉蹌往前幾步,鋼刀撐地才沒有倒下,轉過身氣咻咻地望著鳳玄。
“束手就擒,可以少受些苦楚。”那人淡淡地說。
“你是誰!”王守善忽然大叫起來,“我打聽過,連世珏根本沒這樣的身手,也沒這樣的……”
他垂死掙扎,口不擇言,對上鳳玄一雙似刀鋒閃爍的眸子,連吼下去的力氣都無,仗著還有鋼刀在手,掄著刀再度衝過來。
鳳玄這回並不閃身避讓,就在王守善刀鋒劈到他肩頭瞬間,他的手掌在那刀刃上一擊,鋼刀便向旁邊斜飛出去。
王守善覺得手腕劇痛,他人落敗反應卻還在,一拳又擊向鳳玄,鳳玄冷冷一笑,同樣一拳出去,雙拳相抵,王守善低低地叫了聲,——委實是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那股痛幾乎滲入了骨子裡,把他的四肢百骸的骨頭都掐斷了,指骨幾乎都斷裂,他整個人往後一退,徹底倒地。
兩個衙差拖著王守善回到縣衙大牢,一路上無數的百姓夾道圍觀,有那些知道縣衙□的,便紛紛叫好稱快,贊縣老爺為民除害。
王守善被押上公堂,趙瑜分毫也不耽擱,立刻開審。
王守善敢挑釁虎威,被鳳玄三拳兩腳打得幾乎暈厥,趙瑜叫人潑了涼水他才悠悠醒來。
趙瑜一拍驚堂木:“王守善,你可知罪!”此一刻,才算是過足了縣太爺的癮。
只不過出乎趙瑜預料,王守善居然拒不招認,趙瑜審問了一陣,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只好先押入大牢。
退了堂,趙瑜便同鳳玄入內廳商議,先誇了鳳玄一頓:“我果然是沒有請錯了人,連兄果真是英雄不凡,身手過人,一出馬就將人擒獲,可喜可賀啊。”
鳳玄說道:“過獎了。不過既然將人捉到了,大人可要儘快地審問明白,定了案的話,也好把這些賊人一併押解上府衙。”
趙瑜道:“說的是,不過東山的賊人還未剪除,只怕他們不肯甘休,會不會在押解途中鬧事劫囚?到時候還請連兄……”
“我不能去。”鳳玄淡淡地。
趙瑜嚇了一跳:“啊?那這如何是好?為何不能去?”
鳳玄望著他,輕描淡寫道:“我有家眷,故而不出遠門。”
趙瑜啼笑皆非:“去府衙最多三天時間而已……”
他的神qíng仍然雲淡風輕,像是說著什麼天經地義的事:“我答應過我家娘子,不能夜不歸宿。”
“這這……”別說趙瑜五體投地了,就連趙忠也目瞪口呆,一瞬就想起那個湖畔茅屋邊上的窈窕人影,總覺得似曾相識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