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廝磨這會兒,底下已經是蜜汁淋淋,寶嫃起初還有幾分羞怯矜持,漸漸地卻也放縱心懷,沉迷其中,聲音婉轉地催動鳳玄心魄,腰肢也主動地迎向鳳玄。
鳳玄聽著她嬌柔輕吟,看著她略帶肆意的動作,心裡歡喜之極,將寶嫃抱著,含著她的耳垂,低低念道:“娘子,喜歡麼?”
寶嫃已被撩撥的發狂,幾乎忘了今夕何夕,本能地應承:“嗯,喜歡,好喜歡……夫君,我要……”
“要什麼?”鳳玄在她耳畔深深問。
寶嫃低吟了聲,似哭道:“要夫君,要夫君……的……夫君快……”被折磨的失去理智,竟主動向前逢迎過來,似想要更多。
鳳玄將她的衣衫撕開,露出一對兒香rǔ,低頭吸咂不停,一邊握著她腰,令她動的輕些,自己的動作卻大了起來,腰杆前後挺動,底下那紫漲陽~物沾染她的蜜汁,越發顯得雄偉,鳳玄用力抵了兩下,寶嫃喘了數聲,聲音化作低低啜泣,身子一挺,又化作陣陣抽搐,整個人伏在鳳玄身上,已經泄了身子。
與此同時,鳳玄也哼了聲,那陽~物中噴出數道白濁,力道極猛,竟一直往上,落在寶嫃胸前,粘在rǔ上,更有數點竟濺在她的臉頰唇邊,顯得綺靡之極。
鳳玄看得清楚,便將唇貼過來,復又深深吻住,仿佛要將寶嫃吸到自己身子裡去才罷休。
當天晚上,鳳玄抱著寶嫃,兩人□~如初生嬰孩兒般相擁入眠。
第二天一早醒來,兩個人躺在被窩裡你看著我,我瞧著你,卻不願起身,正在卿卿我我,恣意玩樂,外頭huáng公公來伺候,先說外頭來了個太醫,等了許久了。
鳳玄這才緊張起來,急忙起身穿好衣裳,本要喚丫鬟進來服侍寶嫃,奈何寶嫃因脫得赤~條條地,有些怕羞,鳳玄便親服侍她將衣物穿戴整齊。
鳳玄出來,才知道那太醫是顧東籬打發來的,正是先前寶嫃住在尚書府的時候所請的那個太醫院的名手老太醫,因先前老太醫熟悉寶嫃的體質,故而這番寶嫃回來,顧東籬就又把人請了來。
鳳玄知道了來龍去脈,正好兒他也擔心寶嫃,不知昨晚那場對她有無影響,便請那太醫入內替寶嫃診斷。
隔了一會兒那太醫出來,嘴裡念道:“奇怪,奇怪。”
鳳玄心虛,忙問:“如何?”
太醫面對神武王爺,卻不敢怠慢,忙行禮,垂著頭道:“回王爺,前陣子在尚書府上,微臣負責……貴人的調理,本來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為何方才查看,又有些胎象不穩似的?莫非是先前受過創麼?”
這太醫沉吟著,驀地瞥見鳳玄一臉焦急之色,便忙又道:“不過王爺莫要著急,貴人的體質倒是極好的,這也是那胎兒未曾出事的一則原因。”
鳳玄仍提心弔膽:“那現在如何?”
太醫道:“王爺勿要擔憂,只是不穩,並無兇險,老朽開幾副藥方……只要安心調養著,千萬別再出意外就行了。”
這太醫看著鳳玄,又想到方才的寶嫃,便把先前自己在尚書府的那些猜測落實了幾分,他有心再叮囑鳳玄些房中之事,但到底是懼怕鳳玄虎威,便訕訕地退了,全不似是對顧東籬時候的那樣直接便說。
兩人在王府之中,將到中午,宮裡頭卻來了人,說是聖旨下,請兩人進宮。
鳳玄早知道劉聖不會這麼輕易就放人,按他的意思,才不想讓寶嫃進見,只因劉聖心思深沉,若是誠心要騙弄寶嫃的話,她可是絲毫也看不出來的。
不過鳳玄轉念一想,有自己在旁,又有何懼。
何況寶嫃心裡還惦記著太子劉拓,當下鳳玄便帶她一塊兒進了皇宮。
只不過令鳳玄覺得奇怪的是,這回,傳旨太監來迎接,竟說劉聖只要寶嫃進見,讓他在外頭等候。
鳳玄哪裡會答應,更加不放心。
寶嫃見他似要發怒的模樣,卻反而極安靜地說道:“夫君,既然這樣,就讓我去吧,橫豎你就在外面,不會有事的。”
鳳玄也覺得隔著一層門劉聖不至於就輕舉妄動,但讓寶嫃離開自己視線,他總是不能安心的,便道:“萬一他……”
寶嫃忽然道:“我覺得皇上不是壞人。”
鳳玄一怔:“什麼?”
寶嫃眨了眨眼:“皇上他雖然像是很會騙人的,不過他人應該不壞的……我看得出,他好像很上心夫君。”
鳳玄心頭震了震:“娘子……”
寶嫃一笑,抬手握住他的手:“他畢竟是夫君的哥哥,所以一定不會壞到哪裡去,夫君放心吧……”
鳳玄瞧著她梨渦淺笑的模樣,聽著那句“他是夫君的哥哥”,眼神也逐漸地平靜下來,終究答應。
寶嫃鬆開鳳玄的手,轉身隨著那太監望內而去,那大殿的門瞬間打開,寶嫃邁步進去,兩扇大門便又緊緊地關上了。
鳳玄站在外頭,看不到寶嫃的身影,心裡的焦急無法用言語形容,幾次忍不住邁步走到門口,幾乎想抬手去把門推開,那伸出去的手卻又漸漸地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