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盯著她看了許久,良久一隻手指了下凳子,「坐。」
柳芫漠然的回望著他並未坐過去,以前她看白岐的眼中有恨有厭惡,如今眼中卻只剩一片麻木和死氣。
柳芫轉身欲出園子,在她踏出園門口時白岐又說話了,「待本王死後,你便自由了。」
柳芫腳下一頓,但終究未停留。
目視柳芫離開,白岐遲疑的開口,「其實錯不在她,全因聞人仟一根筋,我這麼教訓她是不是很不地道?」
『你地道過嗎?』771疑問。
「我其實還是一個很深明大義的上神的,你只是不了解我。」白岐說。
『呵呵。』771回以鄙夷的『呵呵』二字。
白岐拒絕再和771交流,這個球兒有點『賤.人』屬性,典型的那種別人悲具它歡喜,別人喜劇它不爽,簡直欠揍!
『深明大義的大神,平時人緣不咋地吧?』球懟懟上線。
「被砍的只剩一層血皮的球兒沒臉說我。」『新詞彙』誰不會啊?
『咱倆半斤八兩,臭味相投。』球懟懟說。
「呵呵!」白岐有模學樣的回它兩個『呵呵』,「兒砸,你的小命現在可是在爸爸手裡攥著呢。」
「……」771.「趁人之危敲詐勒索是不好的行為爸爸。」
「兒砸乖,爸爸人緣已經不咋地了,還怕什麼呢?」
「……」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結束了,下一個故事寫什麼呢?
第18章 攝政王榻下寵十七
白岐又病了,雖說吐幾口血躺個幾日於他而言已是常事,但這回卻是病如山倒,昏了幾日才醒來,醒後也是半死不活的。
芙雅園,大夫跪了滿滿一園子,管家臉黑如墨,什麼叫油盡燈枯時日不多?庸醫!全是一群庸醫!!
聞人余柏裹著一身寒霜從外步履匆匆的闖入園中,肩上的黑斗篷早已被晨露打濕,「我把醫仙谷的谷主帶回來了!」
荀良緊跟其後的進來,手裡拽著一個相貌昳麗的白衣青年,跟著荀良在後踉踉蹌蹌的走著,風塵僕僕的臉上掛著無語。
管家擰眉盯著青年,一臉懷疑的問,「不是莫老谷主嗎?」醫仙谷的谷主他曾見過,絕非眼前青年。
青年甩開荀良的鉗制,理理袍子後舉止得體的道,「家師於半年前仙去,在下閔蕎,是現任醫仙穀穀主。」
管家瞬間白了臉,白岐的病他原本寄希望於莫老谷主,如今……管家眼中浮上一抹悲愴。
閔蕎抽了抽嘴角,這一副『要死了』的德行是嘛意思啊?即使他的醫術不比師父但也足傲視江湖少有人可敵吧?
嘀咕著吐完槽的閔蕎乾咳一聲又裝作『仙風道骨』的模樣,「病人呢?」
「去罷。」管家無力的指向屋內,吝嗇的一點信任都不給閔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