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得!是針對他的。
那群人似乎早確認了白岐的身份,也不管他回不回答,直接甩出匕首就上,「廢了他!」
這樣話少的『反派』讓白岐很『欣賞』,正當他打算陪他們玩一玩時秦文闌先他一步砸向了一人的鼻樑。
秦文闌打架是很兇狠的,毫無章法但攻擊力卻很強,像一隻野獸一樣兇狠悍戾,讓旁觀的白岐眼中閃過抹訝異。
保鏢來的很迅速,在秦文闌殘忍的踩斷一人的腿骨時,一群保鏢衝上來制服了所剩無幾的人。
「問出他們背後的人。」秦文闌的臉陰霾的仿佛山雨欲來風滿樓。
保鏢快而迅速的把人拖走,白岐挑挑眉問,「你哥留了多少人保護你?」
「我知道的有七個。」至於秦家其他人在暗中又留有幾個他不知道,也懶的去問。
「嘖,派他們來的人也夠倒霉的。」白岐口中的『他們』自然是來襲擊自己的一群人,被收拾的毫無還手之力。
秦文闌伸手,露出右手小臂上的一道血痕,「阿陽,疼。」
白岐盯著那處傷看了半天,「故意的?」
「……不是。」秦文闌有點心虛。
「自己忍著,只有蠢貨才用苦肉計。」白岐嗤道。
秦文闌「……」
白岐嘴上說的雖無情,但回去後仍翻出醫藥箱替他處理傷口,即使下手狠點可秦文闌仍很高興。
「下回再用苦肉計,我就趕你出去叫你自生自滅。」白岐冷著臉威脅他。
「不敢了。」秦文闌像只小動物一樣乖乖的回答。
替他包紮了傷口後,白岐上下打量著他問,「還有哪兒被傷到嗎?」
「後背。」秦文闌說。
「脫掉。」
秦文闌聽話的脫下上衣,白岐看見他後背右側上有一處淤青,「怎麼來的?」
「你踢的你忘了?」秦文闌委屈。
上周日白岐一覺睡到中午,秦文闌叫他吃飯結果被有起床氣的白岐一腳踹下了床,後背磕在椅子上。
「不是大傷,過幾天自己就消失了。」白岐拍下他的肩並不在意。
「哦。」秦文闌應了一聲就要套回衣服。
「別動!」白岐猛地按住他的肩,兩眼死死的盯在他的左腰側。
白岐伸手摸上他左腰上的一處淺色印記,「這是什麼?」
「胎記,從小就有。」秦文闌不明白白岐是因什麼而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