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繼續報仇?」周非胤問。
「不是。」白岐道。
「我生時無名,活的聲振寰宇,死的不甘,杜宵那廝的後代都百世榮光,我可不比他差,所以我怎麼著也得留點東西。」
「一個骯髒穢物,不能和你同日而語。」周非胤不贊同他拿杜宵和自己比。
「別繞遠了。」白岐睨著他,姿態慵懶語氣傲慢,「這件事你得聽我的。」
周非胤面露笑意,「不單這件事,往後全聽你的。」
「真的?」白岐不信任的問。
「周宅是我的,而我則是你的。」周非胤說。
白岐「……」那一丟丟的小欣喜是腫麼回事?
C市的一座酒店中,呂郝明死魚一樣傻呆呆的躺在床上,腦中被一大片『臥.槽』刷屏。
出啥事了?是夢嗎?一定全都是夢吧?
他記得自己昨晚和一群狐朋狗友去酒吧玩,瘋到後半夜時所有人都喝的暈暈乎乎的。
上廁所時一個小姐姐塞了包.套.套給自己,他踉踉蹌蹌的追出酒吧卻撞到一個人,然後……
好像自己當場就啃了上去。
如果只是個陌生人就算了,權當一夜情了,可倆人搞到床上做一半時他短暫的清醒看見了對方的臉。
那是一個男人,一個名叫——杜紹暉的男人,一個……
而且倆人廝混在一團時自己大意竟然導致後方失守讓杜紹暉那個王八羔子攻球入門了!!
「杜紹暉你個趁火打劫的賤人我.操.你祖宗的!!」一聲憤怒的嘶吼在臥室中驟然爆發。
杜紹暉提著食物和新衣服急匆匆的跑上樓層推開臥室門後,床上哪還有人?整個房間遭某人打砸的面目全。
杜紹暉僵站了許久,眉間松松皺皺。
良久,他把東西擱到桌上,自己則走在床上坐下,眼睛凝視著混亂的床鋪久久沉思,不知在想什麼。
「畫哥——啊!!!」
周宅,電話剛通,白岐便聽見呂郝明的一陣鬼哭狼嚎。
白岐「???」
「畫哥,那個賤人,他……我詛咒他……原來下面那個真的好疼……我不敢回家,我怕我爸抽死我……」
「呂郝明,你……」
呂郝明前言不搭後語的混亂語言讓白岐聽糊塗了,他剛打算詳細問一下,電話突然斷了。
「……」白岐。
有病吧!?
「誰啊?」周非胤從門外進屋問道。
「呂郝明,哭了幾聲突然掛了。」白岐說。
「也許你和我結婚他太高興了。」周非胤睜著眼睛說瞎話。
白岐「……」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周非胤如此低看他的智商?
「婚服我做好了,你試一試。」周非胤把衣盒拿起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