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哪個男神跟哪個男神暗中廝混被原配女神捉.奸了?
……
在修行中無盡歲月里, 白岐平時就靠上界每日的八卦來樂呵樂呵。
「玉桓!」龐樞.裸.著上身,肩扛著一隻黑毛野狼渾身汗津津的闖進院中。
麥色的皮膚,土汗和血混合著黏在身上, 肌肉紋理分明, 仿佛野獸般蘊含著可怕的力量。
龐樞把野狼扔在地上, 用手肘隨意抹了把汗, 臉上帶著炫耀和邀功的表情。
白岐合上書,遮住口鼻擋住被砸起的塵土。
「這隻野狼正值壯年, 皮毛又厚又滑,我剝下給你做床墊。」
白岐聞言眼睛微閃,「你一早出門, 是幫我抓狼剝皮做床墊?」
「你不是嫌床太硬嗎?」龐樞說。
龐樞身上髒兮兮的, 血, 土,汗混在一塊讓他『面目全非』,可他卻仍咧著嘴樂的像個兩百斤的傻子。
白岐的心尖似乎被針刺了下,他撂下書朝龐樞招下手,「你來。」
龐樞朝前走兩步,但繼而又退了回去,「我身上髒,先去洗個澡。」
龐樞跑的飛快,一副怕白岐等急的模樣。
龐樞離開後,白岐望著地上的野狼,目光深邃仿佛陷入沉思。
黑七下地圍著野狼轉兩圈,『脊梁骨斷裂,腹部曾遭遇重擊,致命處是割斷的咽喉,厲害。』
龐樞的目標是狼皮,因怕損壞,他不敢和它長時間纏鬥,瞅準時機用匕首將其一擊斃命。
龐樞跑到後山小河洗完澡又換身衣裳,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
在從後山朝自己院中趕的途中,他遇見了張文官。
張文官雖入寨做了土匪,但仍長年一身儒雅的書生長衫,而他本身又生的眉清目秀,因此在寨內眾匪中顯得格格不入。
「樞哥。」張文官叫道。
龐樞隨口應一聲,腳下卻不見停。
「樞哥!」張文官叫住龐樞。
「樞哥你……當真要娶了鍾玉桓?」
張文官是文人,飽讀聖賢詩書,他覺得陰陽調和才正確,而斷袖之癖,則是重逆無道。
龐樞皺眉掃了眼張文官,「不是娶,是成親。」
他和玉桓皆是男兒,平日自己嘴欠一下便罷了,但在外面時他都會給予他最大的尊重。
「可他是男……」
「有啥事日後再說。」不等張文官說完,龐樞撂下話便離開了。
望著龐樞的背影,張文官攥緊拳,擰起的眉間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
龐樞跑回自己的院內,剛推開臥房門,一把劍便從右側兇狠的朝他劈來。
龐樞表情一凜,但熟悉的氣息卻讓他生生止住反抗的本能。
「唰!」劍險險的停在龐樞咽喉前。
龐樞瞪眼『惡作劇』的白岐,屈指彈開劍身上前拿走他手裡的劍。
「你一個書生的手,平時翻翻書寫寫字就行了,玩什麼兵器?」
「古往今來棄筆從戎的書生不少,不許我跟一跟風?」白岐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