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七點歌台上線,『菊花殘,遍地傷,你的眼淚已泛黃~~』
『滾粗!!』白上神。
自從感情上得到了回應,龐樞便化身人形掛件,除了升堂斷案外幾乎每時每刻都黏在白岐身上。
更時不時的把人花樣撲倒醬醬釀釀,上癮一樣食髓知味。
晚上,半宿纏綿的二人依偎在床上,白岐慵懶的枕在龐樞胸口,指腹一下下摩擦著他掌中堅硬的劍繭。
「龐樞,你很傻。」白岐道。
半睡半醒中的龐樞以為他是說自己愛上他一事,頓時笑了,「不傻。」
白岐翻個身,趴在龐樞胸前盯著他看。
白岐不傻,從眼前人能一世世的追來上看,他絕不普通,跳躍三千世界的本事,他自問是做不到的。
龐樞圈住白岐的腰,在他眼睛上啄了一口,「不困?」
話外音,不困就繼續剛才的事?
白岐冷著臉無情的拍開龐樞揩油的手,懶洋洋的靠在他懷中出神。
夜風吹開半扇窗,月光頃刻間灑下一室月色,青羅帳在風中仿佛海浪般蕩漾著一圈圈波浪,隱隱可見帳後兩具纏.綿的身體。
『宿主,有人闖入,來者不善。』黑七警報。
白岐眼中一凜,翻身離開龐樞懷中滾入床里側,用棉被將自己圈住。
床上的龐樞表情陡然冷下,飛快扯回衣服套上,隨後拿起了床後柜上的墨闋戒備。
「砰!」臥房門被一人一腳踹倒。
「狗官!!你將我們樞哥關押在哪了!?」
四五人一擁而入,粗著嗓子凶神惡煞的叫道。
床前的龐樞黑著臉一身肅殺寒意。
「……」闖進來的幾人。
這不是『狗官』鍾玉桓的臥房嗎?他們臆想中本該被關牢中,『受盡折磨和屈辱』的樞哥咋會在這?
看看龐樞,再瞄一眼床上的『一坨』,眾土匪們頓覺不妙。
「樞……樞哥。」幾人訕訕的叫道。
「滾——!」暴怒中的龐樞。
若不是怕動武會破壞屋內的東西,他早一劍劈向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了。
「是是……」感受到龐樞凜冽的殺氣,幾人立即連滾帶爬倉皇的撤了出去。
趕走幾人,龐樞收斂了厲色又換上副笑臉掀開羅帳,「玉桓……」
一個枕頭迎面飛來糊了龐樞一臉,「你也滾!」
「……」龐樞。
見白岐縮回被窩中睡下,顯然不打算再搭理自己,龐樞委屈無比,可有不敢湊上前惹他生氣,於是只能可憐的退了出去。
龐樞整理好衣裳後,走到門口看見被踹斷的門後,臉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