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倒數第一一躍變成正第一,有幾個會覺得當中正常?』
『……』被鄙夷智商的黑七。
『成績的事不急,循環漸進慢慢來。』
『……聽你的。』
白岐趴了一堂課,下了課,就在他百無聊賴昏昏欲睡時,班內一個女生從外跑回來坐回座位上便開始哭。
原本嘈雜的班級頓時靜下,所有人都目目相覷不明情況。
「崔寧,你哭什麼?」翟一輝上前問。
崔寧不應聲,只是趴著痛哭不止。
「是一班的人!」和崔寧一起回來的女生憤憤的道。
「崔寧往一班校草呂景殊抽屜里塞了封情書,結果卻被他們班體委拆開當著全班念了出來。」
一番話氣的全班人直拍桌子,個個義憤填膺。
於是班內男生一個個拿上桌腿掃帚和拖把,叫囂著要去弄一班的體委。
「上課了都幹啥呢!上梁山還是上天!全當自己是竄天猴啊!?」一聲獅子吼,人稱母暴龍的班主任來了。
「……」全班學生。
第N次班級大戰計劃在暴龍的獅子吼鎮壓下『胎死腹中』,但一班的渣渣體委卻不能不教訓。
如果把學校比作一片森林,那每個班都是一個種族領地,平日不管怎樣鬧,一旦有矛盾,肯定團結一起一致對外,也許每一個學校都是如此。
青春期有個暗戀啥的很正常,但一班體委偷拆不屬於自己的信還當眾念出來,這就有點惡劣了。
第二堂課下課,陸卯和幾個同班男生離開,臨快上課時才狂奔回來,笑的一臉奸詐和得意。
「下節一班體育課。」陸卯得意的向白岐炫耀自己的『無恥』計劃。
「我們翻窗偷偷溜進一班,把一隻老鼠放到劉柏飯盒裡,而且特地蓋在米飯下面。」
「等到中午,他飯吃到一半時……」陸卯捂著肚子狂笑。
「……」白上神。
『……嘔!』臆想到畫面的黑七。
『劉柏,是那個常常在原主尋釁呂景殊時向老師打小報告的人?』白岐問。
『是,他跟呂景殊同班,是一班的體委。』黑七回答。
『是他呀?』白岐拖長的尾音讓黑七不由得抖了抖。
『……』上神爸比,你想幹啥?
劉柏不住校,他的午餐一般都是自帶盒飯。
中午,像往常一樣呆在班裡用午餐的劉柏吃了一半吃出個老鼠,差點將他嚇瘋了,慘叫著拋出飯盒扣在了一人身上。
劉柏嚇的不輕,下午的課也上不了了,一直霸占著廁所狂吐不止。
正是上課期間,劉柏兩腿虛軟的蹲在廁所一直吐,明明已吐不出東西了,但仍舊不停的乾嘔著。
乾嘔了半天,劉柏一臉菜色,哆嗦著腿慢慢站起想到水池前漱漱口,誰知剛拉開門,一件校服從天而降兜住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