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七樂了, 看上神爸比喊別人爸比, 有一點點期待喲~
一輛私家車緩慢的開在路邊, 隔著三四米的距離慢慢騰騰的尾隨在白岐的身後。
車內,呂景殊眼神晦暗的凝望著前面的人,周身氣勢壓抑,似乎周圍的空氣都因此凍結了。
開車的司機如坐針氈,頻頻從後視鏡中打量呂景殊的表情。
從呂景殊上中學時便由他擔任他上下學的司機, 他當然認識白岐,畢竟揍了自己少爺兩回, 且回回掛彩的那種。
呂景殊在校門口等了許久, 見白岐出了校門他立即命令司機跟上。
難道想在校外把人堵上, 殺人泄憤?毀屍滅跡??
「停車!」呂景殊冷聲呵斥。
神遊天外的司機本能的踩上剎車,抬首卻見不知何時已擋在車前的白岐,頓時驚了一身冷汗。
白上神走到後車窗前敲敲窗,車窗打開,露出呂景殊平靜如水的臉。
白岐手臂撐著窗兩眼淡漠的盯著呂景殊,「跟著我幹什麼?」
「——順路。」生硬的吐出兩個字。
「瞎扯。」白岐才不信他的鬼話。
伸出一隻手捏捏呂景殊的臉,「別耍詭計,你打不過我。」
捏臉了?捏臉了!司機瞪大眼睛一副見鬼的驚恐。
除了先生和夫人,記得上回敢碰呂景殊的可憐蟲被擰斷了胳膊,在醫院躺了半年。
狠狠蹂.躪了一把呂景殊的臉,見留下一團緋色印記,白上神才滿足的撒手。
在白岐對自己又捏又掐時呂景殊一聲不吭,直到他停手才開口,「回家?順路載你一程?」
「……」司機。
一個朝西,一個朝東,哪裡順路了?明明中間隔著一條浩瀚的銀河系呢。
白岐盯了呂景殊半響,良久才伸出手貼上他的前額。
「……」呂景殊僵住,心如鹿撞怦怦直跳。
「體溫很正常啊?」白岐納悶,不會真是被自己揍一頓揍出毛病了吧?
「我很正常,也很清醒。」呂景殊道。
「呂景殊,咱倆一水一火,你應該知道方枘圓鑿,你對自己應有個正確的定位。」
自己要虐的目標太配合了,這讓他一點成就感都木有。
「不許再跟上來。」白岐彈下呂景殊的腦門,隨後起身瀟灑離開。
望著白岐的背影,呂景殊一隻手摸上剛剛被敲的位置,面上一片暗沉的郁色。
司機忐忑的注視著后座上的呂景殊,也不敢再出聲問跟不跟上去。
走了一半攔下一輛計程車,一個小時後白上神站在了原主的家門口。
『才四點,原主父親應該在店裡。』黑七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