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冷颼颼的掃了他一眼, 冰點的眼神瞬間將他凍結, 整個人僵在門口不知該進該退。
「昨晚, 你醉了。」呂景殊半天才憋出一句。
白岐冷著臉掀開被子,未著寸縷的身上斑斑點點全是曖.昧的印記。
「趁火打劫?」戲精白上神上線。
「我會負責的!」呂景殊脫口而出。
「……」
白岐將被子蓋回,平和的朝呂景殊招下手,「來。」
呂景殊上前,誰知剛靠近床,白岐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將他扯到床上欺身壓上,用枕頭蒙上他的頭便是一頓揍。
『天真啊。』黑七幽幽感嘆。
一個小時後。
白上神平靜的享用著早餐,呂景殊一臉忐忑的陪坐在一旁。
「以後別再往酒吧跑了,而且酗酒對身體不好。」呂景殊勸道。
不滿某人『招蜂引蝶』是一點,有上一世的陰影,他很怕白岐的身子再出差錯。
白岐睨了他一眼,「多管閒事。」
「昨晚只是一個意外,你也別糾結,今天出了酒店的門咱倆還是『宿敵』。」
呂景殊沉下臉,意外?不可能!
他不管今生的『阿仟』以前有多混,有過多少人,但他以後的每一日,每一年,都是屬於自己的。
再往學校趕也都遲到了,白岐也不急,乾脆磨磨蹭蹭的耗著,打算翹一天課,反正有學霸陪著呢。
捧著手機刷網頁的白岐刷到昨日電視新聞上報導的肢解案,隨口道,「他帶人堵過我。」
「嗯。」呂景殊漠然的應了一聲。
所以死有餘辜。
「是你乾的?」白岐又問。
「不是。」呂景殊否認。
「和你有關嗎?」狡猾的白岐換個問法。
「……」呂景殊。
良久,白岐聽見一聲很輕的回應,「有。」
意料中的回答,白岐點到即止結束了話題不再繼續刨根問底。
現代社會和古世界不一樣,在現代隨意殺人是犯法的,即使他是罪有應得,所以呂景殊不會自己『玩火自焚』。
那人父親是個賭徒,而他自己為了錢則勾.搭上了一個黑幫團伙大哥的妹子。
呂景殊略施小計讓他父親在賭桌上欠下巨債,並將他腳踏幾隻船的消息遞給了那個黑幫團伙。
前有債主,後有追殺,他只有死路一條。
「怕不怕我?」呂景殊問。
他不確定身在和平現代的『阿仟』,會不會因他的卑劣跟狠毒而心生厭惡和懼怕。
「怕你?」白岐狡黠的反問,「不是應當你怕我?」
「??」呂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