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翹了一天的課,而呂景殊也一天不見蹤影。
種種巧合,難道……他從中得不出什麼結論嗎?
「我也偷偷告訴你一件事。」白上神招手讓陸卯附耳過來。
隨後壓低嗓音,故作神秘的小聲道,「昨晚,我把呂景殊睡了。」
「……」陸卯。
許久的靜默後,陸卯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
「??」白岐。
「子唯,你真幽默,哈哈哈……」陸卯樂的直拍床板。
白岐扶額,這孩子是個腦殘吧?
校園一角。
呂景殊倚著牆隱身在一片光線照不到的陰影下,正在和人著電話。
「打架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嗯。」呂景殊簡單的應了一聲,但並未解釋打架的緣由。
他不說,對方也不問,只是又問道,「聽說你昨晚上和一個人去酒店住了一晚?」
「……」呂景殊。
見他不作聲,男人解釋,「不是監視你,那是劉家的產業,小劉今早跟我提了一句。」
「同學。」呂景殊依舊言簡意賅。
「只是同學?」
回想昨晚兩人的種種,呂景殊眼中浮上一抹溫和。
「哪天我真領一個男朋友回家,對你的工作有影響嗎?」
「我說有,你會考慮收回決定嗎?」
「不會。」呂景殊的回答很果斷。
「景殊,一個人一旦做出一個決定,無論得出什麼結果,都得自己來承擔。」
「你是一個男人,還有一年就成年了,我不會獨斷專橫的干涉你,但你也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我明白,父親。」呂景殊回道。
「下周日你母親回來,屆時我讓司機去接你。」
……
父子倆公事公辦的談話結束後,呂景殊又靜靜站了一會才離開回宿舍。
前世,呂景殊的父親是南丘國的將軍,忠於君主,心繫百姓,為人嚴肅霸道,時常苛責府內一眾兄妹。
今生的父親也是一個嚴肅的人,性格認真內斂,但從未打罵過他,遇上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也會聽取自己的意見。
前世,呂景殊征戰半生,更做了十幾年的皇帝,心境早已滄桑。
在和呂父相處時,他總會不知不覺的將自己擺在和他同等的位置上。
呂景殊自知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但他會儘可能的去尊敬他。
四零四宿舍。
白岐霸占在呂景殊的床上,捧著他的電腦『噼里啪啦』敲著鍵盤。
呂景殊回來時看見這一幕,勾了勾唇角,然後一聲不吭的端上盆去了洗漱間。
「??」原本以為一場大戰即將來臨的陸卯三人。
「我上周二不小心把內褲甩到他床上,當時他的眼神……」梁羌搓搓胳膊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