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明明不在這!!
凌晨。
白上神正靠著牆昏昏欲睡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撞開,呂景殊狼狽的出現在白岐面前。
「阿唯!」
白岐驚醒看向呂景殊,撐著麻痹的身體慢慢起來時,腳下不禁踉蹌一下,撞入呂景殊的懷中。
「來救駕的?」白岐調侃道。
「我才離開幾天而已,你就翹課出去跟人打架!?」呂景殊快氣瘋了。
在得知阿唯『孤軍奮戰』單挑十幾個混混時,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管的真多。」白岐咕囔一句,將整身的重量壓在呂景殊懷中,「我暈,你別吵。」
「阿唯?阿唯!?」
呂景殊叫幾聲不見回應,於是伸手貼上他的前額,觸摸到的溫度明顯不正常。
……
呂景殊帶白岐離開警局時根本沒人敢攔,不只是上面有命令,單是呂景殊那吃人的氣勢都讓人不敢靠近。
白岐倒在自己懷中時呂景殊腦中一片空白,前世的聞人阡是病故的,今生他怕極了歷史重演。
平日裡跟白岐在一起時,他咳嗽一聲呂景殊都提心弔膽的,恨不得將他拖去醫院檢查一番。
醫院。
白岐睡醒時已是翌日中午,單間病房裡靜悄悄的,自己右手掛著的點滴還剩半瓶。
『睡飽了?』黑七突然出聲。
『呂景殊呢?』
『門外,呂市長的電話。』
白岐蹙眉揉著脹痛的太陽穴,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
『昨晚呂景殊帶你來醫院,借著呂市長的名號將醫院凡是排的上號的專家全請來了,幫你做個全面體檢。』
『然後呢?』
『體溫三十八度六,除此之外非常健康。』
『……』白上神。
病房門打開,呂景殊從外面回來。
「阿唯!」
呂景殊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白岐跟前,上下其手摸遍白上神全身。
「……」本上神有理由懷疑他在故意揩油。
「滾開。」白岐拍開他的『鹹豬手』。
呂景殊收回手,但眼睛依舊黏在白岐身上,「以後不許再跟人打架。」
「行了,我剛醒不想聽你說教。」
白岐看眼門口,「我進警局和住院的事你有告訴我……父親嗎?」
「……沒。」呂景殊回答。
「不許說。」白岐說著,抬起左手抓住呂景殊,「扶我起來。」
扶白岐坐起後,呂景殊囁嚅著嘴唇,糾結良久才開口,「阿唯,昨晚……」
「我有跟你打電話求救,但你不接。」
呂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