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啊~』看透某渣神套路的黑七長嘆一聲。
下晚自習後。
等班內的同學都陸陸續續離開後,呂景殊一把拉住睡醒打算起身的白岐。
「搓衣板是什麼意思?」
呂景殊相信白岐不會平白無故用一個搓衣板當禮物,其中肯定有含義,只是他想不明白。
「不明白?」白上神問。
「不明白。」呂景殊承認。
白岐俯身靠近呂景殊,一隻手像蛇一樣攀上他的肩,在他頸窩吹了一口氣。
呂景殊哆嗦一下,卻僵著身體不敢動彈。
「家法。」白岐吐出兩個字。
「……」呂景殊。
撩撥完的白岐鬆手起身打算快速撤離『修羅場』,誰知剛邁一步便被呂景殊抓了回去。
白岐跌進呂景殊懷中趴在他身上,來不及說話嘴上便被堵住了。
一個霸道卻纏綿的吻結束後,呂景殊眸中帶笑盯著白岐,「家法?」
腰被圈住的白上神也不著急起來,而是強橫的騎到呂景殊腿上,一隻手傲慢的捏住他的下巴。
「有意見?」
一副你敢應聲本上神便將你拆卸成塊下飯的模樣。
「不敢。」呂景殊失笑,「全聽夫君的。」
白上神指腹划過他的薄唇,聲音誘惑,「日後犯了錯,自己用家法乖乖領罰。」
「謹遵夫君御令。」
「砰!!」
陸卯僵硬的杵在門口,震驚的望著班內曖昧的兩人,玻璃水杯掉地砸了腳也忘記叫痛了。
「你,你們……」
白岐離開呂景殊的腿,淡定的整理著衣服,「情侶間摟摟抱抱很正常。」
情……情侶!??陸卯如遭雷擊。
死敵?
情侶?
……
本該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倆人竟自稱……情侶?世界末日到了嗎?還是自己喝水太多導致水中毒出現幻覺了?
「你……你們繼續,我去趟醫務室。」
陸卯肢體僵硬,宛如木偶一樣傻呆呆的離開了。
白上神難得有點小愧疚,「那孩子似乎嚇壞了。」
前世兩人都活了四五十歲,因此白岐稱陸卯孩子呂景殊並不覺得怪異。
「年輕人,總得經歷點風雨才會成長。」
呂景殊拿上白岐送的生日禮物離開座位,走上前拉上他出了班級。
「今天我生日,可以許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