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黑七。
『帶上別的男人的戒指,你家野男人的醋勁你自個不曉得?』
『……』白上神。
莊崇院中。
等梅麒諳鬧累后庄崇將人帶回自己住處,打來溫水讓他洗臉。
屋內,梅麒諳翻箱倒櫃的翻弄著,「莊貓兒,酒呢?」
「莊主不飲酒。」莊崇回道。
「我是問你。」
「莊主不喜酒氣。」
「……」梅麒諳。
無酒的梅麒諳像台缺電的機器一樣癱在椅子上,一副人生大悲的戚戚模樣。
「莊貓兒,你的傷?」
鬧罷吵罷,梅麒諳總算靜了下來。
「已無礙。」莊崇依舊惜字如金。
「刺客呢?」
「用的是全道盟名號,但莊主說不是。」莊崇雖言簡意賅,但梅麒諳聽懂了。
從白歸詡那敗退的白上神回到莊崇的院中,一行的黑七欲言又止。
『我的爪子鋒利嗎?』白岐問。
『鋒利。』黑七回答的肯定。
撓碎板磚不是問題。
『剛剛我用了全力,但撕不破他的衣裳。』
『!!』黑七。
『他是誰?』黑七問。
『不是客,便是主。』
『??』黑七。
「小狐狸。」莊崇出屋。
白岐瞄眼莊崇身後的梅麒諳,不意外的遭到一記不善的白眼球。
莊崇走近白岐,剛打算叮囑點什麼,目光卻頓在他前爪上的亮金色戒指。
「你……哪來的?」莊崇驚訝的問。
白歸詡最近一直雕琢的戒指,莊崇自然一眼便認得出來。
梅麒諳也看見了戒指,從莊崇的反應中也隱隱猜出它出自誰的手,一時間神情也微變。
「我此行來除探望你外,也有事意在見歸詡一面。」
梅麒諳說罷便背著手懶散的朝院外走去,餘光瞥見莊崇站起又道,「不用送,本鄔主認得路。」
目送梅麒諳離開後,莊崇又蹲下,不管『狐狸』聽不聽得懂便道,「既是莊主相贈,你且收著,別丟了。」
『……莊主?』黑七訝異。
『臧澗山莊的當家的?那個弱柳扶風的大美人??』
『嗯呢。』意料中的白上神。
屋內,白歸詡剛洗了手換下沾上泥土的外衣,梅麒諳便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