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一臉錯愕。
『宿主!』黑七氣急。
白岐眼中冷光乍現,聲音如寒冬臘月般刺骨。
「玄凌門乃術士大宗,祖師慕容漴為前朝大魏國師,占星測國運,受蒼生敬仰,地位何其尊貴!」
「即使如今玄凌門沒落,也輪不到爾等俗人欺侮!」
詹筲呆怔住,傻呆呆的望著白岐的背影久久無言。
『……原主的遺願?』黑七問。
『不鬧脾氣了?』白岐含笑問。
『……』黑七。
自知愧於黑七的白岐也不再逗它,坦白解釋道,『原主遺願,報恩詹筲。』
『詹筲的畢生所願是振興玄凌門,我幫他立威,也算是報恩的一種吧?』
嚇住了找茬的壯漢,白岐彈指間便將他的刀折斷,大大震懾了一眾吃瓜群眾。
目睹一切的曹長清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隨即上前,「早耳聞玄凌門上可窺天道,下可入陰間,玄凌門術士個個法力無邊,今日一見,果真大開眼界。」
「過獎。」白岐噙笑假意回道。
「一幫上不得台面的神棍而已,江湖戲法雕蟲小技罷了。」
「……」碰壁的曹長清。
在萬眾矚目中,白岐和詹筲『仙風道骨』的離開了。
黑七『……』論裝逼,它只服白渣渣。
初衷只是跟『掌門』擺攤賺個伙食費白上神『一戰成名』,消息像風一樣,半日便傳遍了全白域城,而且『以訛傳訛』愈傳愈離譜。
有人不信怪力亂神一說,對此嗤之以鼻。
也有人扒出玄凌門祖上輝煌,一個個心思各異。
白岐的『炫技』就像是一滴冷水,落入了白域城這鍋沸騰的油中。
生闕酒樓一間雅間。
白上神和詹筲站在屋中央,正前坐著白歸詡,左右是莊崇和張璠。
至於為何會是現在的局面還得從上午說起。
上午,白上神和詹筲坐在街口,面前是一隊長長的『慕名而來』的隊伍,測字的,算命的,問運勢的,還有來買白上神自製平安符的。
正當『生意興隆』『供不應求』時,張璠帶人找上門,不容置疑的將二人『請』到生闕樓。
半年未見,小黑花似是消瘦許多。
白岐不著痕跡的微微蹙下眉,這傻孩子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你——」
似是靜止般尷尬的氣氛僵持許久,正當白歸詡開口打算說話時,白岐突然動了。
白岐的速度很快,快的屋內的暗衛都來不及反應,他已核彈般的衝上前掛在了——莊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