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晉堯手上的力道不重,但依舊讓白岐不舒服,他想反抗,可掙扎幾下效果不大,最後乾脆自暴自棄,敞開身體任由某『惡棍』為所欲為。
詹晉堯像只惡狗一樣啃遍了白岐的全身,可眼看臨門一腳時,他驀地又停下了。
他僵硬著身體目光火熱的盯著身下人的狼狽,良久,突然抽身後退,片刻後,衛生間的門響起巨大的摔門聲。
屋內靜了下來。
原本閉著眼迷迷糊糊的白岐睜開了眼,含笑的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詹晉堯是自吹自擂的千杯不醉。
而白上神可是貨真價實的千杯不倒,即使不是自己的本體,可有神魂保護,想真的將他灌的人事不知難如登天。
望著緊閉的衛生間門,白上神嗤笑一聲,嘲笑一聲『慫包』後便拽起被子蓋在身上,翻個身安心的睡了。
至於衛生間裡的人,他才懶得管他。
黑七『……』宿主心真大。
一夜無夢。
翌日早上,白岐惺忪的睜眼,掃了一圈房間卻不見詹晉堯的人。
『跑了?』白上神忍俊不禁。
躺了一會,緩解了身體的疲憊,白岐起身進到衛生間。
望著鏡中自己草莓林似的身體,白上神不以為然。
難得自己昨個想開葷了,哪知某人竟『半途而廢』,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下回可沒這種便宜了。
簡單的沖個澡,洗漱完,換上昨天的衣服,襯衫雖然被粗魯的扯掉兩個扣子不過好在沒破,套上西裝後根本看不出什麼。
收拾完後,白岐便出門離開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坐上電梯的一瞬間,隔壁的電梯門打開,詹晉堯提著早餐急匆匆的往房間跑。
詹晉堯回到房間後,看著一片狼藉的空床上,表情驟然黑下,一路上打的腹稿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岐出了酒店,攔下一輛計程車,在回去途中打開手機,上面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全是章父章母和章爾菡的。
白岐想了想,還是回撥了回去,剛響兩聲就通了,章爾菡擔心的問道,「你在哪?」
「昨晚喝了點酒,在酒店睡了一晚,馬上回去。」
簡單交代了昨晚的去向,承諾馬上到家後白上神就掛斷了電話。
黑七嘖嘖感慨,『小舅子睡了姐夫,爸比,你渣出新高度啊。』
『嚴格的來講,只睡了一半。』白上神。
『繼續努力。』黑七。
『看他的表現。』
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