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需要一點時間。」
一直以來和白岐的合作自己能幫上忙的很少,但凡是白岐要求的,黑七都會儘量做到。
白岐用指腹摸下小蛇的蛇頭,「辛苦了,事後帶你去吃大餐。」
手術後的第八天,詹晉堯醒了。
一屋子醫生圍著他檢查完後,又烏泱泱的離開了,最後只留下白岐和他大眼瞪小眼。
包的像木乃伊一樣的詹晉堯目光幽森的盯著白岐,用沙啞的聲音吐出醒後的第一句話。
「你看上程琿了?」
「……」白上神挑眉,看來手術時自己刺激他的話他全聽到了。
「程琿?誰啊?」茫然無辜。
詹晉堯死盯著白岐,目光咄咄逼人一副審問犯人的凌厲,似乎想從他臉上捕捉到一點點異常。
良久,詹晉堯軟化一點,小聲嘀咕,「真的是做夢?」
「什麼夢?」白上神故作不懂的問。
「沒啥。」詹晉堯咧嘴乾笑幾聲,「噩夢,一個無關緊要的噩夢而已。」
「小彬,那天事後我想找你的,可突然有緊急任務我不得不離開,哥哥我是一個很靠譜的爺們,絕不會吃了不認帳。」
剛醒來,詹晉堯的聲音又干又啞,出聲時嗓子火辣辣的疼,可他不敢耽擱急促的解釋了『失蹤』的原因,生怕白岐誤會。
白上神走上前,身體朝前微俯,一隻手撫摸上了他的傷口處,語氣溫柔平和。
「聽小五講,爆.炸物被引爆時是你不管不顧撲上去保護了他,結果救了他,自己差點一命嗚呼。」
白岐手上猛地下了狠力,壓在了他未愈的傷口上。
「嘶——」詹晉堯痛呼,臉都白了。
「捨己救人,大英雄啊,你怎麼沒炸死呢?」白上神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白繃帶上很快見了血。
詹晉堯冷汗都下來了,白著臉撐著笑,「有小可愛在,哥哥死不了。」
「我可捨不得你死。」白上神眼中含著冷光,一隻手發了狠的蹂.躪他的傷口。
「你死了,章爾菡豈不守寡了?」
「彬……彬彬小可愛,天地可鑑,哥哥心裡可只有你一個。」身上疼的像凌遲,但詹晉堯仍保持著賤兮兮的笑。
「叫祖宗!」白上神厲聲命令。
「祖宗祖宗——疼啊!!」詹晉堯求饒。
「晉堯。」
病房門從外推開,是收到消息匆匆趕來的詹母。
白上神手一松,上演上神絕技——變臉,溫和的撫摸上詹晉堯的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