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年掏出匕首,在眾人驚呼中朝白岐後背刺去。
就在此時,一隻威風凜凜的巨犬從天而降,一爪子兇猛的撓爛他的臉。
白岐淡淡望向半路殺出的柯利犬,若有所思,『兒子?』
『是我。』黑七應聲。
撂翻所有小混混,白上神做矜貴狀伸手,「手帕。」
呆滯的女孩回神,手忙腳亂的從口袋摸出一個印有小草莓印花的手帕膽戰心驚的遞上去。
白岐悠閒的擦著手,走在遍地哀嚎的傷員中愣是走出紅毯的風範。
一隻腳踩上一人的臉,在他的痛叫中含笑碾壓,「你剛才說你是誰的老子來著」
「你是我老子,不,你是我爺爺,爺爺饒命。」混混被虐的痛哭流涕。
廣場中的青年白衣飄飄,頭上的髮髻散開凌亂的披散在身後,俊朗的五官雖帶著笑,但在血污的映襯下給人一種壓迫性的侵略感。
這哪是平時在電視上看見的溫文儒雅的貴公子?
明明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孽。
警報聲響起,遲來的警察飛快朝混亂中心跑來。
白上神收回腳,對警察無辜攤手,「自衛而已。」
警察「……」
默默看眼地上的慘狀,無語至極,說自衛有點誇張了吧?
見他們不信,白上神無奈一笑,如果不是臉上帶著血,還真是一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貴公子。
「我可是陽光下紅旗底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在場人都可以作證,我是正當防衛。」
警察張張嘴,最後大手一揮,「有關人員都帶去警局做筆錄。」
白岐十分配合的坐上警車,黑七也跟著跳上車,趕都趕不走,最後,警察只能無可奈何的將它也帶上。
白上神走的瀟灑,卻不知直播間中早已炸翻天了。
因為頭上帶傷,白岐先去的醫院處理傷口,然後才去的警局。
去警局的路上,白岐閉眼似是小憩,心中卻聯繫黑七。
『記憶。』
原主名叫常華,二十五歲。
性別:男。
愛好:男。
沒錯,常華是個同,天生的。
常華學的是表演,入行五年,一直不溫不火,撐不死餓不著的那種。
原主父母離異,母親和一個國外富商重組家庭,父親是大學老師,離婚後一直未婚。
兩人離異後誰也不管原主,或者說誰也管不了,除了每月定期打錢幾乎不怎麼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