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五百萬。」
一個輕飄飄的報價,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白上神身上。
一看是陌生的臉孔,不少人都暗笑譏諷他的不知死活,也不知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的小蝦米竟敢挑釁闞家人。
闞文睿瞥了一眼白岐,開口加價,「三千萬。」
「三千五百萬。」白上神。
「四千萬。」闞文睿。
「四千五百萬。」
這下所有人再看不出白岐是故意的那真是蠢人了。
於是一個個全憐憫的盯向白岐,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哥,他明顯是故意在整你。」
包廂中,闞文清氣的暴跳如雷。
闞文睿不為所動,繼續加價,「五千萬。」
白上神心滿意足,不吭聲了。
三錘落定,血玉石被闞文睿五千萬拍下。
白岐餘光瞄著窗門緊閉的包廂心中思量著剛才似曾相識的聲音,唇角噙著的笑也多了分涼意。
『一會是偷還是明搶?』黑七問。
『搶。』一句話道眀了白上神此時的心情。
經過剛才和闞文睿爭奪拍品一時,四周的人都刻意和白上神保持距離,生怕被殃及魚池。
拍賣會後的酒會上,其他人三兩成群,互相恭維擴展交際圈,唯有白岐形單影隻孤單一人被排斥在外。
看似可憐,其實黑七明白渣白樂得清靜。
「是誰指使你來搗亂的?」
一片陰影壓下,闞文清一臉不爽的盯著白岐。
白上神勾勾唇角,剛要出聲調戲一下,卻又是一頓,臉上慢慢冷下。
『兒子。』
『……』當烏龜的黑七。
『我需要一個解釋,』白岐唇角的弧度讓人發冷。
白岐的冷漠讓闞文清不滿,正要發難時,白上神陡然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一隻手猛然拽回闞文清將他壁咚在牆上。
「!!」闞文清。
「你叫什麼名字?」白上神溫聲問。
他問他叫什麼?
在首都的商業圈子裡竟還有人不認識他
闞文清憋出內傷,「闞文清。」
闞文清。
闞文睿。
白岐似乎明白了什麼,嘴角笑意加深,但眼中卻一片冰冷。
『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