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神。
『這小崽子要上天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敢跟本上神橫了。』
『不都是你寵的?』黑七翻白眼。
嘴硬的白上神被自己寵的崽子壓在床上攤了兩天煎餅,最後終於服軟鬆口了,他怕自己再硬剛下去年紀輕輕的便會腎虧。
在領白岐回去前闞文睿先打電話通知了一聲家中,闞父闞母沉默,從白岐失蹤自家兒子一周來做出的瘋狂事中可以看出,他們的大兒子真陰溝裡翻船了。
網上對白闞二人感□□的猜測還在發酵,闞小霸總二話不說,直接上圖,『明天見家長,計劃今年結婚,不要孩子,不爭家產,勿擾。』
『……』全網懵逼。
闞家大門前。
闞小霸總從下車後便緊緊抓住白岐的手,生怕他臨時反悔再溜了,並放狠話:再敢跑,一輩子別想下地出門。
白上神默,他有那麼慫嗎?見家長而已他是有經驗的好伐?
黑七『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蕩愛自由~』
『滾。』白上神。
被闞文睿牽著手進門,闞父闞母不著痕跡的打量著,臉上淤青未消的闞文清則惡狠狠的瞪著,一副看見仇敵的憤慨。
「闞先生,闞夫人。」
憋了半天叫不出一聲『伯父伯母』的白上神只用先生夫人稱呼,果不其然闞小霸總沉下臉又不高興了。
今日白岐一身日常的常服,文質彬彬,謙遜內斂,讓人相處起來很舒服。
迎上闞父打量的目光,白上神頷首一笑,可即使百般收斂,但早已融入骨中上千年的上位者的壓迫力仍叫闞父一僵。
商人,一向對危險的人和事物最敏感,闞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眼前的青年給他一種古怪的違和感。
明明生的眉清目秀,溫和敦厚,卻給人一種危險的壓力。
『你嚇到別人了。』黑七道。
白岐也很無奈啊。
一世一世,他重創的神魂不斷修復,每治癒一分,他神魂上的威壓也就重一分,哪怕只是一縷神魂也不是凡人承受的住的。
得虧是有一具凡人皮囊偽裝,若是神魂『赤.裸』著出來,只怕單是本身自帶的戾氣便已叫他們站不起來了。
『若擱到本上神全盛時期,本上神只消收斂了氣息往這一站,數百丈內凡夫俗子壓根靠近不了。』
『……你牛。』
簡單的認識了一下,闞父便叫上闞文睿上樓了。
闞母拉著白上神問東問西,從家庭父母,到興趣愛好,一副查戶口的架勢,雖然知道自己的資料早被查的差不多了,但白岐又不得不陪著應付著。
一問一答,白岐的一言一行都處理的滴水不漏,溫文儒雅謙遜有禮貌,不比圈內的豪門子弟差,甚至更勝一籌。
本來只是客氣,後來闞母是真有了興趣,天南海北的和白岐聊。
珠寶首飾,詩書樂器,胭脂水粉,美食佳肴,不單單只是國內,還有國外的,無論聊什麼白岐都可以接上。
幾世來,來到現代世界後白上神最愛帶上自家情人全世界溜達,各世界雖不全相同,但一些相似的國家習俗還是大相逕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