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金貴點養著, 以免哪天變的又黑又糙被我嫌棄。」
舀了一碗水將洗髮露的泡沫沖淨,白岐直起腰將肩上搭著的毛巾拿下蓋在他的頭上,「行了, 自己擦乾。」
伺候完自家的小綿羊後白上神正打算離開, 誰知白良鈞驟然竄起宛若野獸捕食一樣撲向他,二人摔倒後將他壓在身下。
篝火中時不時有乾柴燒裂的聲響, 二人一上一下四目相撞, 呼吸相融纏綿溫情,感覺不來點羞羞的事都愧對現在的氣氛。
白良鈞的氣息有些不穩, 漆黑的豎瞳中醞釀著洶湧的風暴, 「我們試試吧?」
白上神挑眉, 似笑非笑,「試什麼?」
「書中的描述。」白良鈞舔下乾澀的嘴唇,「周公之禮,魚水之歡。」
白上神眼中笑意加深,看似輕浮的捏住他的下巴,「成語用的不錯,不過……你不是不識字嗎?」
白良鈞俯身在他的唇上親昵舔舐,煙味混合著他本身的氣息仿佛毒.品一樣讓他上癮。
「你教的。」
當初在被嘲笑不識字後他便刻意的開始學習,時而向白岐請教,不知不覺間就將字認識了大概。
被舔的有點癢,白上神一巴掌糊在他的臉上,「你是屬狗的嗎?」
「是。」白良鈞。
「……」白岐。
雖說白良鈞從書上偷師理論知識點劃的差不多了,但實戰經驗還是零,不得其法的他只知亂蹭亂啃,蹭的身體溫度上升下身有了反應卻找不到突破點。
「噗!」白上神笑了。
白良鈞可憐巴巴的抬頭,一臉委屈,「岐哥哥。」
「赫赫——」
兩人正鬧著,幾聲沙啞的嘶吼打斷二人間的溫情,黑夜中幾個踉蹌的黑影正朝兩人逼近。
白上神將黏在自己身上的白良鈞撕下來,打著哈欠上車,「解決掉。」
白良鈞憋屈極了,他憤憤的爬起瞪向幾個來的不是時候喪屍,眼中墨色加深,抬手一根冰刺握在掌中一身戾氣的正面朝夜襲的喪屍迎上。
欲求不滿的騷年很可怕,撞到槍口的喪屍被白良鈞分屍一百八十塊,剁成了渣渣,碎的徹底拼不回原型了。
車內的白上神呼吸均勻,全然不知外面的修羅場。
翌日。
神清氣爽的白上神帶著氣成河豚的白良鈞繼續趕路,黑七已離開首都基地所以白岐不用再繞路到Y市,於是路上更消極怠工了。
幾個基地趕著去搶糧,他不願費力不討好,不如等他們都爭的差不多了再到。
但出乎意料的是在半路時竟遇上幾個熟人,或許說,是原身段離的熟人。
當初段離所組的小隊共有十二人,後來小隊遇險段離受傷被遺棄後便和他們分道揚鑣,如今重逢當時的十二人就只剩四人了。
「段離?」
四人也認出了白岐,皆是一臉震驚似乎驚詫他竟還活著。
「好久不見。」白上神倚在車窗上散漫的和四人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