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白岐起身離桌作揖見禮,恭敬謹慎的模樣讓閭丘衡十分不順眼。
「昨晚臣累及竟睡著了,聖前有失儀態還望皇上恕罪。」白上神一副愧疚羞惱的模樣。
黑七托腮靜靜看著渣白裝,內心則毒舌的評價著他爐火純青的演技。
「臣這便出宮。」
「誰准你走的!?」閭丘衡不悅道。
閭丘衡此時很憋屈。
如果白岐真的甩臉子給他看他倒有的是法子應對,可白岐偏偏畢恭畢敬的一言一行都處理的滴水不漏,讓他煩悶的很。
「朕一直掛念著亓官卿的傷,今日既在宮中,稍後朕命太醫前來替你診治一下。」
閭丘衡說完,不等白岐反駁便又把對準黑七。
「你不跟著師傅讀書跑來朝宣殿作甚。」
「今日師傅病了,我尊師敬長讓他休息一日,我途經朝宣殿時見亓官大人要出宮,便邀他一同用膳。」黑七避實擊虛的辯解。
話里話外一副:我幫你截住了你心上人你可不許罰本恩人。
可是它不知,當一個人看另一個人不爽時,它做什麼都是錯的。
「罰你抄書十遍。」閭丘衡冷聲呵斥。
黑七「……」
蛇精病,詛咒你不舉,一輩子爬不上渣白的床。
范立的屍檢結果出來了,仵作第一時間把結果整理成一份交到雍世王閭丘恭昱手中。
范立身上並無外傷,當時的廂房內也無打鬥的痕跡,他應該是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死亡的。
屍體中沒有毒素,但不排除迷藥的可能性。
死者本身是有功夫傍身的,但屍體頭顱切口整齊,應是一刀砍下乾淨利落,可見兇手一定是個習武人,而且是高手。
閭丘恭昱翻來覆去看著紙上的屍檢信息,一副苦惱模樣。
「本王記得死者身上當時蓋了一副畫是吧?」
「回王爺,是的。」廷尉丞趙雲山回答。
「下官已親自看過,只是一副很普通的美人圖,應該是死者死前掙扎扯下或兇手隨手扔下的。」
「美人圖?」閭丘恭昱眼睛一亮。
「快拿來於本王瞧瞧。」
「……」趙雲山。
「畫……丟了。」
閭丘恭昱聞言當即沉下臉,「案件未結前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可能是破案的關鍵。」
「趙大人,你弄丟證物該當何罪!?」
鬼個證物,多半是你稀罕那所謂的美人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