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再決定弄不弄死他。
「閭丘靖被禁足府內任何人不得出入,見不著皇上更申不了冤。」
「玄邑王命人供給的食物和水都有慢性毒, 吃了會死, 不吃也得餓死,自知活不了的閭丘靖便寫下這個狀子封入畫中。」
「上面詳細記下了玄邑王的罪行, 同謀,和藏有證據的位置。」
「封入畫中不告訴別人誰知道呀?」黑七吐槽。
「若沒人刻意去拆畫取裡面的絹書, 那真相豈不永不能大白於天下?更別提沉冤昭雪了。」
怎麼可能沒人知道?
回馨榮園那晚遇刺的事白上神可記很清楚, 那人明顯是衝著十一卿畫圖中的絹書來的。
白岐正講著絹書的事, 閭丘衡回來了, 看表情陰雨密布, 也不知是在哪受氣了。
「國師回來了。」閭丘衡的一句話倒叫白上神不由一怔。
國師?
原主的便宜義父亓官鹿?
「哦。」白岐應聲。
「你不見見?」閭丘衡意味不明的試探。
白上神樂了,但面上依舊繃著老成持重不苟言笑的臉,「自然得見的。」
似乎是看不見閭丘衡黑漆漆的臉,白上神反問, 「皇上不許?」
「朕有什麼不許的?」閭丘衡嗤道。
白上神啞然失笑。
口頭禪朕都用上了, 鐵定是生氣了, 不過他可不打算哄他。
在原主心中,亓官鹿是改變他一生的大恩人。
但在白上神看來,亓官鹿則是一個心懷叵測,居心不良的老狐狸。
亓官鹿他是肯定得見一見的。
只是閭丘衡不許他回馨榮園,怕他跟亓官鹿一塊溜了,於是二人定在宮裡見面。
亓官鹿是個五官端正,氣質灑脫的帥大叔。
因年齡的原因使鬢角上添了幾縷白,一身素白長袍往那一站倒真有點仙風道骨的風姿。
白岐來後,亓官鹿盯著他打量許久後笑了,「胖了。」
白上神「……」
白上神不是一個廢話多的神,因而二人坐下後一直都是亓官鹿在不停的說個不停。
「當初你費盡心思的將我帶回京,先用計收子,又將彌琯插在我身邊,究竟為了什麼?」白岐問。
亓官鹿止住了話,兩眼盯著白岐看了許久問,「重要嗎?」
「不重要,好奇而已。」白上神坦然。
亓官鹿嗅著杯中的茶香,沉吟半響,「我是個不愛拘束的人,呆在朝堂上困了十幾年不過是順應師父替我批下的命。」
「我曾認為我此生都不會成家,成親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