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尋聞言回以淡淡一笑,「衝動了。」
回答的比較含糊似乎是不願提及舊事,白岐也懶的刨根問底,當即撤回了手。
白上神掏出墨鏡重新架在鼻樑上,湊上前壓低嗓音低語,「被人欺負了就來找我。」
語罷,藏在墨鏡後的眼睛晦暗的在他勾人的蜜桃臀上掃了一眼,瀟灑離去。
「一鶴,跟上。」
剛才的叮囑只是白岐隨口一說,他沒放在心上,也沒指望溫尋當真。
空白的檔案。
模糊的入獄記錄。
在危機重重的獄中平安無事的呆到現在,雖沒打下一片天地但也無人敢欺。
說他是個單純無害的小白兔,白上神死都不信。
目睹某上神調戲溫尋全程的胡郢可惜的嘆了口氣。
剛才見他虐打呂坤森時他還是挺欣賞的,誰知他竟不知死活的衝撞了溫尋。
溫尋入獄一年半,獄中犯人從不碰他權當他是個透明人,因為暗地裡他和呂坤森曾三令五申下面的人誰都不許招惹他。
至於原因……
惜命罷了。
「別打他主意。」
和溫尋擦肩而過時一個薄涼的聲音突然入耳,胡郢當即停頓下腳步。
他詫異的循聲望去,但只看見一個漠然的背影。
胡郢有點懵。
什麼意思?
白上神和段一鶴在回去的路上向他詢問了關於溫尋的信息。
得知溫尋是一年半前入的獄,在獄中時人很安分,從不摻和獄裡面犯人們間的糟心事。
溫尋模樣生的清秀白淨性格儒雅敦厚,本該是獄中犯人欺侮的目標,但是並沒有。
據獄中犯人間傳出的,溫尋剛入獄時也曾有人找茬,但後來他找到了當時獄中的老大呂坤森和胡郢談了談。
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只知第二天呂坤和胡郢便命令底下的人誰也不許再找溫尋的麻煩。
白上神淡淡一笑,「聊了幾句就被呂坤森和胡郢二人另眼相待,他的魅力可真大。」
「??」段一鶴。
「段一鶴,你的名字是誰起的?」白岐問。
話題的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段一鶴有點猝不及防,呆了半天才回神,「我外公。」
「原本是叫段一河,上戶口時錄入錯了,所以變成了段一鶴。」
「段一鶴更好聽。」白岐道。
段一鶴「……哦。」
剛剛他們是在聊溫尋吧??
怎麼變成聊他的名字了?
白岐當眾虐打呂坤森算是一戰成名吧。
獄中獄警不說,獄中的罪犯們也被震懾住了,囂張的氣焰一時收斂不少,再不敢提組團收拾白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