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微涼的夜風白上神愜意的眯上眼,唇角抿起一角淺淡的弧度。
「來了?」
黑七在白岐兩米外止步,久不應聲。
白上神也不介意,但眼底的笑卻真實了幾分。
「才離開幾天便被人忽悠的忘了你老子,欠收拾的小白眼狼,換副機器的皮就仗著皮實作死呢?抗揍不?」
那日白岐之所以放任黑七和啞巴離開並不是真不管他了,而是當時他在黑七身上留下一道魂力,不管二人隔多遠自己都感應的到他。
「你……」黑七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問。
「那天那小子是誰?」白岐問。
「我哥哥。」黑七回答。
白岐聞言嘲諷的冷嗤一聲,「本上神就你一個兒子,你哪來的兄弟?」
黑七囁嚅半響說不出話,良久才憋出一句,「我不是你兒子,我是機器人,非胎生。」
白上神哽了一下,有種想踹上去的衝動。
「你的肉身用了本上神半身靈力,精血半壺,肋骨一寸,你敢過河拆橋不認帳信不信本上神剁了你煉丹!?」
「!!」黑七。
「詳細說一說你和那隻喪屍的事。」白岐問。
「……哦。」黑七應聲。
不是他慫,而是……算了,的確是慫,他怕挨揍。
公寓內。
啞巴站在暴力踹開的臥室門口兩眼死死盯著空無一人的床上眼中醞釀著可怕的風暴,扶著門框的手在牆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良久。
他斂起視線扭頭離開,周身的氣壓低的仿佛空氣都快凝結了。
元首住宅。
喪屍襲擊婚宴,田非朔失蹤,一連串的事讓元首已幾日不眠不休了。
前者需要一個結果來安撫驚慌的民眾,後者則是他外甥,雖說有人目睹田非朔被擄但他仍揪著心。
喪屍擄走田非朔想幹嘛?威脅他嗎?
可從田非朔失蹤至今已有一周了,如果喪屍想用他威脅自己早該遞來信息了,可現在遲遲不見消息,非朔他還活著嗎?
「刺啦——」
屋內的燈光閃爍了一下,驚的元首驀地回神抬頭。
僅是一個瞬間屋中已多出一個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
元首一驚,當即本能的去碰桌上的緊急按鈕。
「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