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低沉磁性的男中音暗含著惱羞成怒。
渣白果斷撒手,但在收手前還流連的在陳姤結實的大腿內側摸了一把。
「……」陳姤。
「……」白渣渣。
「呵呵,本能本能,絕非故意的。」渣白乾笑兩聲。
陳姤羞惱的鬆開拽著白岐後衣領的手,哪知白岐身體一軟栽到了陳姤懷裡,臉準確無誤的壓到他的胸肌上。
白上神默。
這回真是意外,神魂上似叫幾萬伏的電里里外外電糊了一樣,連帶著腿和腰全是酥的的站都站不穩。
白岐垂眸斂下眼底的可怕的風暴。
有人碰了他丟失的神魂?
眼中戾氣轉瞬即逝,白岐再抬眸又掛上了往日波瀾不驚的淺笑。
「洗澡呢?好興致。」
白上神的尬聊得到的只是陳姤面無表情的注視。
一條黑色綢帶系在了白岐眼睛上遮住了他的視線,陳姤勾住他的腰飛出水潭落到岸上的一塊石頭上,將渣白放了下來。
等白岐扯下眼睛上的黑綢帶時陳姤已背對著他套上衣服,他只一閃而過的捕捉到一角精壯的側腰。
上下里外全濕透了的白岐卸了力氣仰面癱平躺在石頭上,身姿在濕衣下一覽無遺,但他仍大剌剌的四肢大敞著躺著,一點都不怕陳姤將他怎麼著。
系上腰帶的陳姤回頭看見地上姿勢誘人的某渣不禁蹙眉,抬手從空間裡取出一件自己的外袍扔在了他身上。
見陳姤要走,白上神幽幽喟嘆,「荒郊野外賊人甚多,小生花容月貌若遇上個居心叵測的採花賊……」
陳姤驀地駐足。
片刻。
陳姤回頭來到白岐身側蹲下,目光冷淡的盯著他問,「怎麼回事?」
「修煉出了岔子不是大問題,你回去吧,真的不用管我。」白岐口不應心的客套著。
陳姤盯著白岐看了良久,伸手將他用袍子裹得嚴嚴實實後從地上抱起。
「你是打算將我賣了以報打擾你沐浴的仇?」白岐問。
「……送你回蜀紜宗。」
忹暝城內。
一間客棧里,下屬正向商君衾匯報最新打探來的情報。
「蜀紜宗內來了一個名叫白歸詡的修者,說是七百年前渡劫失蹤的韜耘在外收的弟子,他育有一子名白麒光,手裡有始祖曾所用的法器玄坤長稷歸靈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