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周山里囚禁著的全是罪不可恕的上神,日日承受著錐心刺骨的痛苦不得解脫。
即使是桀驁不馴無法無天的白岐曾聽聞了禁周山的傳說後因好奇也只在外面遠觀,未曾闖入山內一探究竟過。白岐自信但不自大,他雖不知禁周山裡的情況但他明白能困住一眾上神的地方絕對不簡單。
北越暝海下的黑石上面的力量雖被消減了許多,但白岐認出它是禁周山的石頭。
禁周山的石頭怎會掉到下界來?是上界出了什麼事嗎?
在白岐胡思亂想時陳姤已替他包紮上傷口,「這些黑石處處透著古怪,我們先回去吧。」
今日該看的全看了,白岐自知再呆下去意義也不大,於是隨手收了兩塊一人高的黑石到四障空間中後便同陳姤一起離開了。
兩人回到客棧,正坐在樓下偷偷喝米酒的白麒瓊嚇的趕忙將酒壺藏了起來,但白岐壓根沒理他逕自上樓回了房間。
白麒瓊伸著脖子疑惑的看了片刻,隨後扭頭看向陳姤,「你惹我甜爸了?」
「沒有。」陳姤回答了但並沒解釋原因,緊跟著也上了二樓。
白麒瓊看的一頭霧水,暗暗嘀咕著『吵架了?』
想不通的二白喝完最後一口米酒起身出了門,至於渣白那裡反正有陳叔在嘛,他倒不怕倆人槓起來,不是他護短而是即使真槓上十個陳叔都浪不過白渣渣一個。
陳姤來到白岐房門口敲了兩聲,得到回應後推門進屋。
白岐脫了鞋翹著腿躺在床上,單臂枕著頭眸光深沉的盯著一顆分割下來指甲大小的黑石仔細研究著。
他是被追殺走投無路時以置於死地而後生倉的方式惶逃至下界的,自此跟上界斷了所有聯繫,看來他不在的日子裡上界也不是很平靜吶。
一隻手將黑石用靈力包著拿走了,打斷了白岐的思緒。
「剛被它傷到,不長記性嗎?」陳姤訓斥。
白岐瞥了陳姤一眼有點嫌棄,「跟個老媽子一樣。」
陳姤彈起黑石扔進桌上的杯中,白岐見狀也不惱,懶洋洋的打著哈欠伸出腳活動一下隨後猖狂的踩上陳姤的胸口。
「替老夫揉一揉,有點抽筋了。」
陳姤漠然的盯著作的有點無法無天的渣白一眼,語氣冷酷,「你別太過分。」
白上神聞言莞爾一笑,頗有種得意洋洋的意思,「老夫就是仗著你的喜歡欺負你奴役你,你奈我何?」
「以老夫的魅力,你信不信只需我將衣服一撩,腰帶一解,便有無數人……」
白岐話未完,陳姤已悶聲坐下捏住他的腳。
白渣渣滿足了,舒服的闔上眼享受著,毫無做神的底線可言。
屋內靜悄悄的,白岐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樣,突然——
「陳汪汪,你飛升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