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不知商湫的真實背景,不知他混入蜀紜宗接近自己的目的,但他感覺的到商湫並沒惡意而且他遠比表露出的強大,有他保駕護航藺攸草幾人更安全。
「我不。」商湫冷冰冰的拒絕。
他的目的只是始祖一人,別人死活都跟他無關,何況讓他堂堂妖族妖王屈尊降貴的保護幾個人修小輩,太掉檔次了?
「反對無效。」白麒光駁回商湫的拒絕。
「不留下,以後你就不用再跟著了。」
商湫「……」正中死穴。
所有人中白麒光最不放心的仍是藺攸草,同個屋檐下相處十幾年他很了解他,一個正派到有點迂腐的純正派三好青年。
「藺攸草,聽我一言,死很容易但噁心的是你自以為慷慨就義的英雄死亡但在旁人眼中就是坨生蛆的翔,人得活著才有意義。」
「渣白真言其一:你的價值不是靠別人給的,而是靠你教會別人欣賞你獨一無二的價值。」
一直以來藺攸草待他都很好,雖然傻了點但白麒光還是希望他可以活的長久點。
內心焦急的白麒光沒再多呆,各自叮囑一番後便在商湫怨念的注視中離開了,留下一臉懵的藺攸草。
九桉城中。
白岐在街上閒逛,白麒瓊苦著臉不情不願的跟著。
自打從岐雲山宗下的村上離開後他甜爸便有點怪怪的,雖然行為上跟以往一樣浪但是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陳叔似乎真將甜爸得罪了,想方設法的搞事搞事再搞事試圖哄甜爸高興,但……
回想每次作為同謀的自己遭的罪白麒瓊不禁打個寒顫,往事不堪回首啊。
白岐在一個攤位前停下,拿起一個用紫貝做的手串仔細打量,手串的每個紫貝都打磨的光滑精緻,雖只是凡品但品相上很養眼。
「甜爸,咱兜里見底了。」白麒瓊湊上前壓低聲音小聲提醒。
白岐斜眼瞄向白麒瓊,問,「錢呢?」
「昨個不讓你賭了嘛。」白麒瓊無奈。
像跟當天的心情有關似的手氣賊爛,既爛又直言賭上身為神的尊嚴不肯作弊結果輸的血本無歸。
「靈石呢?」白岐又問。
「大前個,拍賣會。」拍的全是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白岐默。
又窮了??也忒不經用了吧?
正當白上神糾結著時,兩顆靈石從天而降在攤位上,一個冷的掉冰碴子的聲音響起,「不用找了。」
似曾相識的嗓音讓白渣渣不由一哆嗦,回頭望去時在熙攘往來的人群看見了跟十二年前比個高了,五官長開了的黑七。
白上神「……」
這下尷尬不?
「黑哥!!」白麒瓊歡快的叫出聲。
渣白聞聲不禁一怔,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