姤忱將白岐帶出裳雨頃後一路飛出忹暝城,最後停在一個湖泊邊,冷著臉將一身脂粉香氣的渣白扔到了水裡。
「噗通——」
浪花四濺,從始至終不見反抗的渣白慢慢沉入了水底。
神情冷若冰霜的姤忱立於湖岸上許久不見水中的白岐浮上來,眉間不由開始蹙起。
又等了一會,姤忱有了慌色,驟然跳入了水中朝水底游去。
幽暗的水底漂浮著一個纖瘦的人影,衣袂和青絲在水中層層疊疊的蕩漾著宛若墨跡渲染般唯美。姤忱飛快追上,剛把人抓住時白岐突然睜眼,翻身纏上了姤忱霸道的吻了上去。
衣袂翩翩,青絲纏繞,二人親密無間的相擁纏綿,直到鑽出了水面才分離開。
望著懷中濕漉漉的白岐,姤忱眼中似乎在噴火,「白岐!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
凝視著怒不可遏的姤忱,白岐沒有回答只是用雙臂纏上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我想要你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姤忱瞬間潰敗,無處可逃。
清冷的月光下,仿佛鏡面一樣的湖面蕩漾著波光粼粼的白色,水中兩人以最親密的姿勢占有著對方,宛如兩隻交頸的天鵝。
上下兩界白岐都是個名人,雖然這位名人的名聲根本不咋地,算的上惡名昭彰,但架不住知名度高啊。
認識他的人都覺得白岐又作,又渣,浪起來跟脫韁的野馬一樣誰都控制不住,恨他的人很多,傾慕他的人也有,對此白上神一點都放在心上。
白上神活的瀟灑肆意,但在他堅不可摧的強大下包裹著的是外人窺探不得的敏感。
表面多情的人往往最重情,不可否認白岐是喜歡姤忱的,但二人間隔著的溝渠太多,渣白心裡有渡不過的坎,正因喜歡才不知如何面對。
極致瘋狂的雲雨後白岐沉沉睡去,再次醒來是在一個築在半山峭壁上的木屋中,外面是日暮時分。
白岐起床下地,扯了一件外衣披在了肩上,打著哈欠慵懶的朝外面走去。
門外左側便是瀑布,一身沉重玄衣的姤忱負手站在欄杆前,橘色的夕陽灑了全身倒叫白岐有一瞬迷了眼。
白岐懶洋洋的倚在門框上,打過哈欠含著水汽的眼淡淡的盯著姤忱。
「我師父當年的死是有內.情?」
當年白岐和白玄橦的私.情被曝出,他因白玄橦而被逐出師門受盡苦楚,當時的他自顧不暇已無力再關注師父,只知師父閉關結果修煉出了岔子,後來又因種種原因最終身隕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