萳莙回了房間後回想著白岐的話禁不住坐立不安,焦躁的在屋中來來回回的踱步。
良久。
心中藏著事的萳莙按捺不住出了門,直奔姤忱的住處。
「你打算幫小白修補曜荒的靈脈?」一看見人萳莙立刻問出了口。
正在繪著白岐畫像的姤忱淡淡的掃了萳莙一眼並未回答,但看在萳莙的眼中卻是默認了。
「你真是瘋了!?」
「一界靈力的壓力何其強悍?縱使你有幾萬年修行也是十分兇險的,靈脈是活物,何況它有缺口致使靈氣消散它會自主吞噬靠近的一切靈氣源。」
「一旦你將眾神魂體當成材料填入其中,瞬間暴增的靈力即使不將你撕碎也會把你當作材料一同吞併的。」
「瞞下他。」姤忱開口了。
「瞞的住嗎?一旦你死了小白呢?」萳莙質問。
「你替我殺了他,生不同衾死得同穴。」姤忱回道。
「你……」萳莙驚悚。
姤忱停筆,目光深邃的凝視著畫中的人許久,低笑出聲,「我死了,南荒一域都歸他掌管,南荒諸神會奉他為珺白神府的新神尊,護他餘生周全不是問題。」
「我欠他的,現如今的一切都合該是我受的。」
「你倒痴情。」萳莙冷笑,「小白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你不怕他另結新歡?」
「珺白府有規定,不接受兩個主人。」
「什麼時候的規定?」
「我剛定的。」姤忱的回答理所當然。
「……」萳莙哽住。
白岐已有幾日不見姤忱了,一次主動找上門卻也被拒之門外,得到的回答是姤忱在為修補靈脈做準備。
碰了一鼻子灰的白上神火氣也上來了,二話不說的走了,往後幾天四處浪,但不管他多放肆姤忱依舊沒再出現制止過,這讓渣白的興致一日不如一日。
妖界。
商君衾正在跟白麒光幾人興趣盎然的搓麻將,白岐找來沖他勾勾手指叫走了他。
二人來到一個無人的涼亭下,白岐翻身坐上圍欄倚著圓柱盯著商君衾問,「那隻臭鳳凰最近同你走的很近?」
臭鳳凰=萳莙。
商君衾想了想回答,「遇上了便聊上幾句而已。」
「幫我一個忙。」白岐將一壇添了料的酒和一丸丹藥扔給商君衾。
「尋個機會灌醉那隻鳳凰,幫我從他口中問一些東西來,丹藥你在喝酒前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