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伯斯一個Alpha長得細皮嫩肉跟個Omega一樣,精神力也一般,除了家裡有點臭錢外一無是處,你跟他還不如跟我。」
「跟了我,我的人和錢是你的,亡靈組是你的,長古號全部是你的。」
「瞧!」棐聿霸氣的指向艦外的浩瀚星際。
「冒險,自由,可比被拘於一個破星球上的刻板律法下瀟灑多了。」
「只需你點個頭,你中意哪個星系我便替你征服哪個星系。」
「我中意你的項上狗頭。」白麒光一句話擊碎了棐聿慷慨激昂的演講。
「……」
一句話宛若一盆涼水迎頭澆下,澆滅了浪漫泡泡,也澆滅了棐聿一顆炙熱的心。
「不能給。」棐聿懨懨的回答。
「呵呵。」白麒光冷笑。
「男人的嘴啊——」
半罐酒下去,白麒光的臉開始有點升溫了。
在曜荒時他的生活嚴謹自律極少喝酒,現在用著的郁禰的身體是個剛成年的Omega,在之前也幾近滴酒不沾,酒量差得很。
「醉了?」棐聿問。
白麒光斜睨了棐聿一眼,面無表情的將剩下的半罐酒按到他的懷中。
「有你盯著,醉不了。」
棐聿笑了笑,也不嫌棄,就著半罐酒便喝了。
白麒光看的一怔,張嘴欲說點什麼但終究沒說出來,轉開臉眼不見心不煩。
一直注意著他的棐聿見狀眼中笑意加深,舌頭在酒的開口處舔了一下,眼中閃過晦色。
兩人停止了針鋒相對,氣氛頓時驚了下來。
望著艦外的星河,白麒光又想起當初和余沢流浪時的情形。
余沢為了他無數次的在星際中戰鬥著,最後也死於這片星河……
『余沢。』
心情黯然的白麒光心中輕輕叫了一聲。
「砰——」
一聲響嚇了白麒光一跳,回頭去看只見是棐聿捏爆了酒罐。
在麒光望來時棐聿瞬間斂起了眼底的郁色,換上素日裡不正經的淺笑。
「看心肝太入迷,勁用的太大了。」
白麒光蹙眉,「油嘴滑舌。」
被罵了的棐聿也不惱,掛著笑隨口問了一句,「剛剛你在想什麼?」
「……」
白麒光沉默片刻,淡淡的移開視線望向艦外的遠方。
「沒什麼。」
「……一個故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