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淮山不止不喜伯德.弗沃,他是排斥整個伯德家。
如今的聯邦政.權外面看似光鮮亮麗,但裡面早已腐朽不堪。掌權人自私自利,軍.政不作為,再這樣腐.敗下去遲早有一天聯邦會玩完。
放眼整個聯邦,估計也只有宓淮山敢甩臉子給伯德.弗沃。
伯德家族雖是卡藍星掌權者,但百分八十的兵力卻在宓家的手中,兩家互相約束著,一旦一方稍有動作,天平失衡,平靜現狀便會頃刻間分崩離析。
宓淮山不想跟伯德.弗沃呆太久,逕自進了屋。
伯德.弗沃也不惱,坦然的離開,表情依舊溫溫和和的,給人一種很隨和易親近的錯覺。
宓淮山進了屋一眼看見了宓老家主,剛才還臭著的臉稍稍緩和了點。
宓老家主正低頭研究著星球戰棋,聽見聲響抬頭看了眼宓淮山。
「回來了?」
宓淮山應了一聲。
見他這副死樣子,宓老家主哼了一聲。
「和伯德.弗沃撞上了?」
「……」宓淮山。
「又給人臉色看了?」宓老家主又問。
「……」宓淮山。
「爺爺,伯德.弗沃不是什麼好人。」
「都多大了?還用好人惡人去衡量一個人?」宓老家主訓斥。
「我病了人家來看我,無論別人是好人惡人都來者是客,你這臭脾氣儘早給我改了。」
剛進門就挨訓的宓淮山撓了下頭不敢還嘴,上前挨著宓老家主坐下了。
「你身體好點了嗎?」
「老樣子。」宓老家主不在意的回道。
「我都兩百三十七歲了,活的夠久了。」
「你又開始了。」宓淮山皺眉。
宓老家主笑笑,知道宓淮山不愛聽於是也不再說喪氣話。
「突然回來是有事求我?」
「別扯謊騙我,我了解你,直說吧。」
宓淮山默了片刻,於是開門見山的說出了來意,「我想借用爺爺的權限直通主腦查一個人。」
「很重要?」宓老家主問。
「有點。」
宓老家主盯著棋盤看了一會,笑了。
「來一局,贏了就借給你。」
「……好。」
宓淮山的棋是宓老家主教的,宓淮山根本沒自信贏,但為了拿到權限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連戰連敗,連敗連戰,於是宓淮山陪宓老家主下了一天的棋,也被虐了一天。
直到天快黑了,宓老家主見把人著實欺負的有點可憐了才心軟一丟丟,十分明顯的放了水,才讓宓淮山贏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