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斯坐在椅子上,看向戈娜的眼神冷漠刺骨。
「用郁菲爾的終端僱傭兇手引郁禰到賭場,騙他喝下加料酒讓他發.情。你想讓郁禰死,再栽贓郁菲爾。」
「你栽贓陷害郁菲爾我理解,但郁禰是你生的Omega。」
戈娜不吭聲,一旁的人立即上前給了他一巴掌,打的她趴在了地上吐了血。
「為什麼?」伯斯問。
戈娜冷笑,「和那種人生出的孩子,髒!」
「那種人就該斷子絕孫!」
戈娜口中的人自然是郁父。
想到查到的資料,伯斯有點明白了。
「為了你的初戀情人?」
「他死了吧?郁自佴乾的。」
在伯斯查到的資料中戈娜在嫁給郁自佴前是有一個Alpha戀人的,但後來犯事進了監獄,在他進監獄期間戈娜嫁給了郁自佴,不久後那個Alpha便死了。
門外。
守門的兩人已趴下不知死活,白麒光倚著牆用耳機監聽著屋中的談話,表情很平靜。
故事已聽了個大概,再聽下去意義也不大。
白麒光摘下耳機漠然離開,本以為是個慈母,但原來最溫順的羊脫下偽裝的皮後才是最兇狠的,原主也是夠衰的攤上這麼一對父母。
白麒光沒露面是因為他相信伯斯會替他收拾戈娜。
他一點都不難過,畢竟他可不是真郁禰。
屋中。
伯斯以往平易近人的笑早已不見,一向溫和的眼睛此刻也陰冷的嚇人。
他走近戈娜,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一字一頓道,「他不髒。」
這時有人拿來了一瓶酒,伯斯冷聲命令,「全灌下去!」
戈娜似乎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表情頓時變了,她想逃可有人按住了她。
「不,不要……」
「不……」
戈娜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只是伯斯已大步離開不再看她,似乎多瞧她一眼都是髒的。
白麒光出了賭場正準備離開時,一個聲音叫住了他。麒光回頭看見了追來的希爾.伯斯。
伯斯在白麒光兩米外停下,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麒光,心臟怦怦跳著,也不知是剛才狂奔的原因還是別的。
兩人相顧兩無言。
見他行為詭異白麒光摸了下臉,確定面具仍在後穩了心神開口問,「你叫我?」
「你……」一肚子話臨到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來。
靜默了很久,伯斯遲疑的開了口。
「你認識一個叫郁禰的人嗎?」
「聽過,但不認識。」白麒光面不改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