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日是有的。」姤忱的酒量酒品讓白岐鄙視。
二十日……
真的只是夢嗎?
回憶夢中的奇妙三十年,姤忱失笑出聲。
白岐上前捏了捏姤忱英俊的臉,語氣狐疑的問,「睡傻了?」
姤忱順勢圈住他的腰,把他攬入懷中,眼中含笑的開口, 「做了一個有趣的夢罷了。」
「夢中有你。」
「彌補了曾經的遺憾。」
姤忱顛三倒四的話讓白岐聽的糊塗, 沒好氣的敲下他的腦門。
「當真是睡糊塗了。」
姤忱湊上前吻住。
被吻個猝不及防的渣白不禁蹙眉,醉了一回的姤忱同往日似有點不同了。
「團兒。」姤忱低喚一聲。
白上神驀地一僵, 「你叫我什麼?」
「……」姤忱。
糟糕,情不自禁了。
渣白眉間緊鎖,「你是如何知道的?」
咱威武霸氣的白上神有一個羞於出口的黑歷史,白岐之名是玦翽門宗主萇吉所起,在他尚未入玦翽門仍是凡人時,他叫——米糰。
一個蠢到爆的名字。
他叫米糰的事本應只有萇吉知道,姤忱是……
有陰謀!!
姤忱一定有事瞞他!
「知道什麼?」求勝欲使得姤忱演技飆升,故作茫然不解的問。
「我瞧你最近胖了些,臉上多了點肉,活像一個米糰子,才脫口而出團兒。」
米……米糰子?
白岐摸上臉,半信半疑。
自己胖了?
不給白上神細想的機會,姤忱果斷把人撲倒。
渣白被撩的迷迷糊糊再分不開神想別的,只含糊的凶了一句,「真難聽,不許再叫。」
「全聽你的。」姤忱含笑回道。
纏綿之際,情深之時,姤忱咬上白岐的耳垂使他不禁顫一下。
「雲白。」
「我們結契吧。」
「別誆我,我清醒著呢。」白上神氣喘吁吁的拒絕。
姤忱大佬第十萬零一次求婚再次宣告失敗。
看眼下的架勢,日後估計還有的耗。
姤忱一直都不明白,二人該做的全做了,結契該有的魂印他們也結了,為何雲白偏偏不願舉辦結契大典呢?
醉了一回的姤忱變化是很明顯的,更加愛同白岐膩在一塊,逮著機會便耳鬢廝磨纏綿一番,看渣白的眼神讓渣白都有點hold不住。
怕了他的黏人,白上神乾脆亮白旗認輸躲了出去。
無番城。
咬著靈果溜達在城中的白岐自個也成了別人眼中的一個景點。
以前的白上神,桀驁不馴肆意放縱,作天作地攪得上界雞飛狗跳六畜不安。任眾神想破頭也想不通,這樣一個禍害怎就得了珺白府那位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