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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鎮雖然喝了不少,但只有三分醉意,聞言一笑,便坐在chuáng邊,乖乖張嘴。無艷見他不接,便直接將糙放在他的嘴裡。

尉遲鎮含住糙,舌尖傳來一股苦苦的味道,不由含糊問道:“這是什麼?”

無艷道:“這是清心糙,可以解酒的。”

尉遲鎮問道:“這也是你從藥鋪找來的麼?”這一路上而來,每次經過城鎮,無艷總要轉轉藥鋪買點稀奇古怪的藥材。

無艷道:“這卻不是,你還記得上回我們找到的那條小河麼?我是在河邊發現的,就隨手采了幾根。”

尉遲鎮笑道:“真是能gān的小丫頭,居然知道我會用到。”說著便俯首過來,額頭抵著無艷的額,道:“之前我跟彭鉞那麼說,你不會惱我麼?”

尉遲鎮忽然這樣問,無艷一時沒回過神來:“什麼那麼說?”

尉遲鎮趁著幾分酒意,低低道:“就是我說……你是我沒過門的妻子……”他本來含著那糙,卻因低頭又開口的緣故,那細糙便滑了出來,落在衣袖上。

無艷身子一抖,感覺尉遲鎮額頭滾燙,這股熱意仿佛也極快地傳到了她的身上,瞬間渾身浴火一般,也不可遏止地燒了起來。

無艷正yù後退,尉遲鎮卻伸手,在她腰間一摟,用了幾分力道,低低又道:“怎麼不說話?莫非是……真的生我的氣了?還是說……不願意……嫁給我?”

無艷又窘又羞,哪裡能說出口,尉遲鎮見她臉頰如火,秀~色~可餐,腹中一份的酒意化作三分,剎那竟有些意~亂qíng~迷,他的另一隻手本來撐著chuáng面,此刻便也探過來,將無艷牢牢抱入懷中,順勢臉頰相貼,呢呢喃喃道:“真的……不願意麼?”

無艷不知該如何回答,渾身簌簌發抖,不知是渴望還是畏懼,正要抬頭,唇上卻一暖,濃烈的酒意從尉遲鎮的舌尖上亦纏了過來,唇舌相接,尉遲鎮的喘~息之聲越大,他將腿輕輕一探,便上了~chuáng。

☆、第93章 huáng河遠上白白雲間

尉遲鎮生xing端方穩重,極少失態,沒想到僅有的幾次卻都在無艷身上了。

尉遲鎮跟無艷兩心相許,他也是認定了就絕無更改的,是以才在彭鉞面前那樣“直言不諱”,但他畢竟並非làngdàng不羈的xing子,又加上出身便是名門長公子,自律甚嚴,因此雖然定了終身,且守著無艷這樣的絕色,卻始終如個君子一般,並不越雷池一步。

此刻因吃了酒,又說起這件敏感之事,目睹眼前活~色生~香,酒力催動之下,尉遲鎮竟有些把持不住。

無艷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原先跟尉遲鎮相處,他也不曾如此,一時心慌意亂,被尉遲鎮壓在榻上,動也不動,雙眼閉上又睜開,閃閃爍爍,不知該如何是好。

尉遲鎮俯身望著她,只覺得人面桃花四字實在是俗,但何止這個,他想來想去,竟想不到可以形容無艷的詞語,尉遲鎮凝視著眼前容顏,忽地便想到兩人初見之時,那紅蓋頭底下的人兒,驀地抬頭,亦是這樣的明眸,帶著詫異跟好奇之色,明澈無邪地望著他。

或許便是從那時候,他如不動深海的心,被她抬頭一瞥之間,繚亂了無邊波瀾。

尉遲鎮呼出一口氣,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他伸手撥開她臉上的一縷髮絲,眼中的迷~亂之色退卻,取而代之的是逐漸湧起的溫柔。

尉遲鎮抱住無艷,微微靠在她的身上,他低下頭來,臉頰蹭過她的臉,於那耳畔輕輕一吻。

無艷骨碌碌地轉動眼珠,試圖看他在做什麼,尉遲鎮的大手撫摸過她的頭臉,把她抱著,貼在自己胸前去:“別動……”

無艷聞言,便乖乖地不動,尉遲鎮道:“當時你拍著chuáng褥說……讓我過去一塊兒睡……”

無艷莫名,一時想不起尉遲鎮說的是什麼。卻聽耳旁熱乎乎地,卻是他又說:“我當時想……這丫頭如此xing子,怎麼了得,倘若遇到壞人,必然是給人家賣了還要替人家數錢的……”

無艷這才模模糊糊記起,尉遲鎮說的是他們兩個在青州府的事,不由反駁:“哪裡有人賣我?我才不會那麼笨,我能看出好人壞人呢。”

尉遲鎮輕笑起來,身子因笑而簌簌發抖,笑道:“是了,我倒是極為感激你師父的先見之明,只不過奇怪的是……只不過,若是有心人,自然就會發現其中破綻……唉,真是僥倖……”

無艷仔細想了想:“你是說師父給我易容的事麼?哦,說來也是,遇之就看出我易容來了,還有……”

無艷說到這裡,便皺了皺鼻頭,yù言又止。

尉遲鎮眉峰一動,自知道她沒說出口的那名字是誰。尉遲鎮垂眸細看她,心中的疑竇轉了轉,終於又按下,反而一笑,道:“是啊,所以我說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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