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過比較,才有結果。北秦的那幾個妃嬪便不說了,沒一個上得了台面的,就算是大興那幾個陪嫁的媵妾,先頭那一個,僵硬膽小,後面那個雖然有些膽量,可是比她,終究是差了不少。
獨孤寒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目前來說,他對皎月最滿意,就好比是吃上了美味佳肴,忽然又要讓他吃吃糠咽菜,他自然是不肯的。
皎月低著頭,嘴角卻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呵,男人啊男人,即使不動心,也可以說出一堆騙人的話。
不過,要論騙人,她也不會認輸。皎月抬起頭,雙眼淚意盈盈,獨孤寒又想吻她,皎月轉開了臉,嬌氣地低喃:“疼……”
獨孤寒停下動作,這才看到她的腳腕又腫了起來。方才竟為了躲他,連疼都顧不得了。獨孤寒又氣又惱,但是到底沒在此時跟她發作。他扶住她的腳,左看右看,皎月恰到好處地開口:“不如……再麻煩一下拓跋大人吧?”
聽到這話,獨孤寒瞬間便黑了臉,她如今這模樣,衣衫半敞,媚態含嬌,白皙的小腳惹人憐愛,竟想著叫拓拔修來???
皎月抬起頭,無辜地看著他,好似不解他為何不同意。
獨孤寒沉著臉蹲了下去,握著她的腳踝,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皎月一臉的不信任:“你也會嗎?”
獨孤寒瞪著她:“怎麼?只有拓拔修會,我便不能會醫術了?”這話說的,真是酸味十足,與獨孤寒的形象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皎月楞了下,就在她呆愣的瞬間,獨孤寒手下一動,‘咔擦’一聲,崴了的腳被正了回來。
獨孤寒這才起身,有些不滿地輕咬著她的耳垂:“看在你傷了的份上,今日不折騰你了。可若是再讓我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你可就別再想下床了。”
嫌他髒?不讓他碰?哼,她越是嫌棄,他越不讓她如願,日日夜夜就跟在她跟前,纏著她、賴著她,讓她眼裡每時每刻都是自己。
獨孤寒不滿地吻著少女,蜻蜓點水似的解饞,沒有注意到皎月嘴角那一閃而逝的笑。
呵,男人啊,有的時候,真是不知該怎麼形容他們。若是沒點危機感,只怕他們就要飛上天了吧?
“以後……我看你還敢不敢胡說。”獨孤寒不滿地說著,“身為皇后,怎麼可以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難不成,我碰了別的女人,你就真的要與我劃清界限?”
皎月看著他,嘴角勾起一個不屑的笑,輕輕地反問:“為什麼不可以?”
獨孤寒停下動作,直視著她的目光,他突然發現,她好像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