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安睜大著眼,長睫顫抖,她的心跳在空氣中都清晰可聞。
究竟要遠隔多少年的歲月,才能聽見一聲悶響的愛意,而我也來到樹下,從此情種發芽,滿樹開花。
隔了很久很久,顧傾聽到一句,聲量猶如小貓的輕聲嗚叫,又甜又癢:「……我也愛你。」
顧傾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陰影覆蓋下的唯安,她紅著臉眼神也羞地躲避。
她深吸一口氣:「果然還是應該綁起來試一次。」
唯安:「等等……誒!!!」
……
「好了,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來……」
唯安趴在枕頭上抱著鬆軟的枕頭推開顧傾試圖靠近的臉:「走開——不要你吹,又想幹什麼?」
她眼圈還紅著,連帶著小巧的耳朵和白皙的脖頸上顏色也泛著好看的粉色,只是脖子上和手腕上有一些似乎是綁繩的擦傷。
粉里透紅的擦傷存在於她脂玉一般的的肌膚上,唇齒貼上去淫|糜而性|感——至少在顧傾看來簡直是令人血脈噴張。
不過唯安不讓她再像條大型犬似的親親舔舔,顧傾只好作罷,坐在一旁梳頭髮。
唯安轉過頭,臉頰被枕頭擠得變形,但她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盯著顧傾梳頭髮的樣子,這畫面連起來看莫名可愛。
顧傾的餘光注意著她,終於笑道:「沒有人說過你像小貓嗎?還是那種……」她紮起長發走到床邊寵溺地點了一下唯安的鼻子,「野的時候不回家,非要被人拽著才肯趴在身上喵嗚喵嗚撒嬌的那種。」
「我才沒……」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野貓!」顧傾撲上床壓住她,兩個人笑著鬧作一團。
唯安腰實在有點酸,或許是昨晚真的有些過了,她和顧傾都不提起接下來的安排,但卻都同時起床穿衣,梳妝打扮好。
顧傾強烈要求給唯安梳頭髮,正搶到梳子才把人按住,老管家便前來敲門:「大小姐,xx腫瘤醫院趙醫生打來的電話,找您的。」
顧傾只好把梳子悻悻地遞迴去,打開門接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