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坐在唯安右手邊,一把便抓住了凌千山意圖不軌的手。
「啊,好疼的,小妹妹力氣真大。」凌千山挑眉,故意逗方北,「怎麼?你們幫主是你一個人的嗎?我還不能摸一摸了……幫主如此美貌,你一個小丫頭還想占全了啊……」
凌千山笑著使了真氣要將方北的手彈開,但一下竟毫無反應。
方北爬過唯安的懷中:「我們幫主是有情人的,你往那邊坐!」
自從身體是個孩子以後說話也變的孩子氣了,顧傾反思了一秒,反思失敗:「姐姐你看她……她對你圖謀不軌……」
唯安看著有些泫然欲泣的撒嬌版方北,無奈,只好伸手揉揉小腦袋:「你這孩子……」
方北伸長了脖子去蹭唯安的掌心,像討賞的小貓咪。
但眼神卻深沉而帶著一絲壓抑的欲望,看得唯安莫名一抖。
方北握住唯安貼著自己臉頰的手:「姐姐,你真好。」她看著唯安一笑,唯安竟被這笑里莫名的霸道震了一下,錯開眼神支吾著:「哦,嗯……凌千山,我今日來是有正事問你。」
唯安:……怎麼回事難道我天生就是總受體質……她看著又恢復小孩子天真笑容的方北,懷疑人生。
凌千山才不聽什么正事,反正她自唯安進入江南開始就知道唯安要來找她問什麼。
她坐在方北身後,一伸胳膊將方北和唯安都抱在了懷裡。
方北一愣,她的後腦勺抵著對方柔軟的地方……
「——凌千山!」方北咬牙擠詞。
凌千山仿佛渾然不知方北的醋意,故意將臉湊近因為突然靠近而毫無防備一臉懵逼的唯安:「幫主……春宵苦短,既然來了,就帳內一敘……」
她輕聲貼近唯安的耳朵:「我花樣可多呢……」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方北抽出了腰間長綾。
……凌千山無奈地吊在房樑上。
她蹬著長裙里的腿,腳腕的銀鈴清脆直響。
「喂喂……小姑娘用不著這麼暴躁吧?脾氣不好可是找不到姑娘的哦……」
「閉嘴!」方北抽緊白綾,拍了拍手。
凌千山被白綾吊著,還不忘朝唯安騷,她扭動了一下纖細的腰肢:「幫主,我這樣好看嗎?」她眨了眨眼。
方北臉又黑了。
「誒誒誒別……」凌千山無奈笑起來,「不鬧了不鬧了,三公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犯不上和我生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