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去一趟西南回來,你已經成了太子妃。”
“我問你,你當初說的話,是被你自己吃了麼?”
明稷一呆,殷雅在說什麼?
她怔楞的表情落在殷雅眼裡自動套上了落寞的光環,有錢焦急地看著兩人,悄悄去拉殷雅的袖子:“您別說了……”
明稷張張嘴,迅速重拾舊業編瞎話:“你也知道,我阿爹去年犯了戰爭官司。”
殷雅一呆,點點頭。
“而你王兄如今看著風光,背後盼他死的人可多著呢。”明稷真假摻和著繼續編:“一是為了李家,我需要這個位置;二也是為了你王兄,如果他的身邊連個可以信賴的人都沒有了,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可憐?”殷雅本來想說什麼,最後只嘀咕道:“只怕只有你這個傻瓜會覺得他可憐……”
“罷了罷了,不跟你說這麼討厭的事了。”殷雅眼睛轉了轉,說:“你知道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嗎?”
明稷心一松,心說她總算不問了,應:“嗯?什麼?”
“香宜夫人,是叫這個名兒吧?”殷雅一揩小鬍子,笑:“跟她大哥有一腿啊!”
……
明稷一愣,臉上露出一個emm的表情:“你說什麼?”這麼刺激的嗎?
殷雅說:“香宜夫人好像拜託她大哥將殷沉戈引到哪裡去,然後二人在這裡私會,然後被那兇巴巴的小姑娘撞見了。”
“引到哪裡去?”明稷抓住她話里的重點,一下子站起來:“你說香宜夫人托謝佳昂將公子沉引到哪裡去?”
殷雅搖頭:“我沒聽清,太遠了。”
“不瞞你說,你王兄正在張網呢,可不能讓不知哪來的雜魚把網撞破了。”明稷說道。
“那好辦。”殷雅點頭,右手放在口中吹了聲口哨,不多會,她身邊的暗衛聞聲現身:“公主。”
“去跟墨奴說,宮裡進雜魚了,讓他那裡注意一下。”殷雅吩咐道。
“諾。”
暗衛走後殷雅示意明稷:“你跟我說,王兄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明稷想了想:“東宮裡不屬於我們的眼睛太多了,該拔掉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