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明稷撐起身子,想親親他,想安撫他的情緒,結果被殷遇戈一把按在床上!
“殺趙商臣雖然麻煩一些,倒也不是不可行。”他輕聲喃喃,慢慢直起身子,審視在他身下衣衫不整的人兒,一雙眼黑亮得嚇人,令人毫不懷疑下一刻他真會去殺了口中那人。
“你去哪啊!”
明稷不顧□□著雙足,猛地從背後抱住了太子的腰:“什麼都沒有的事!你到底是怎麼了嘛?”
“鬆手。”
“不松,你快抱抱我,讓我瞧瞧你怎麼了。”他氣喘得有些凶,明稷用一條腿勾住了殷遇戈的腿,就是不讓他走。
殷遇戈撈著她的膝彎將人抱了起來,狠狠訓斥道:“不聽話!”
明稷就勢而上,像蓋章似的猛地親在太子的腦門上,一遍遍給人順氣,哄道:“你到底怎麼了?嗯?跟我說啊——總不能生氣都不讓我知道原因啊!”
“……”
太子將她放在床上,惡狠狠地威脅:“不許親了!”
“別介啊,再來一口。”明稷輕輕在他冰冷的唇上蓋了一口,溫柔地問:“說嘛~”
“再動一下,孤就辦了你。”太子的雙眼仿佛通向沉淪的深淵,緊緊鎖著面前的人,厚重又深情。
“那可不行。”明稷得意一笑,拉著他的手覆在小腹上:“兔兔還小,三個月內不行喲~”
太子知道不行,忍得額角青筋都出來了,連喘息都沉重了起來。
明稷舔著唇一笑,將他的手往頭頂一壓,輕聲說:“我有一個法子,殿下要不要聽一下呀?”
“您不要動不就好了?嗯?”
……
半晌後,戰鼓半熄,殷遇戈埋在她胸前,不高興地問:“你到底找他幹什麼了?”
“問香的事。”明稷擦擦手,揶揄地往下一瞟:“我要是沒攔著你,你就這樣出去殺他?嗯?還要不要面子了?”
“閉嘴,”殷遇戈不高興地用力蹭了一下,啞聲問:“什麼香?”
明稷一個悶哼,說:“就是房裡用的安神香,他說是普通貨色,非要說個特別的,就是使了海牛油。”
“什麼?”
太子的動作一頓,口中叼的粉色系帶一下落在明稷身上,有些涼:“海牛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