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明稷攬住他的身子:“我沒有不要你的意思……瘸了也要你,行了吧?”
太子並不滿意:“毫無誠意!”
“哪兒有盼著自己瘸的呀……”明稷揪著太子的衣襟,趁他起身的這個姿勢順利一剝,仿佛什麼強搶民女的惡霸,嘿嘿一笑:“別動,等我脫乾淨再躺下來!”
“李明稷!”太子覺得自己仿佛被耍了,只能凶一句試圖找回點臉面,明稷可不管他,三下五除二將太子剝個精光。
“來,自己躺下,我給你擦擦,瞧這一身髒的!”
殷遇戈赤著上身躺在床上,像個任人宰割的大白羊,明稷一連擦了三遍才堪堪將他收拾乾淨,摸摸白得反光的胸膛,光明正大吃豆腐:“我讓畫奴換盆水,再給你洗洗……”她的視線游移到太子的下/半/身,微微一笑。
“……”
畫奴的動作很快,迅速換了新水,還送來飯菜,明稷一天一夜水米未進,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動作也急切了幾分:“快,給你擦完我們吃飯。”
“……”殷遇戈抓著薄被和明稷僵持,不願意她把魔爪往下面伸。
開玩笑,這個女人——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這麼大個人了,害羞什麼!”明稷一臉坦蕩正色:“我是沒看過還是沒碰過,嗯?放開!”
雖然,但是,被人剝光的感覺難道是那麼好的嗎!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擦洗完後太子整個人都通紅了,從臉皮到身上的皮肉,他原本生得就白,白淨的皮肉浮現出淡淡的粉色,仿佛個煮紅的蝦子。
明稷看得一樂,拉著薄被給他蓋上:“你身上的水還沒幹,幹了再給你穿衣服。”
皮膚直接接觸被子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奈何太子現在就是個病貓,就是覺得不好,也沒法站起來自己取了褻衣褻褲穿上。
再說了,那裸奔的事,咱們也幹不了。
“來,吃點東西。”明稷將食盒拎過來,裡面裝了四菜一湯,雖然是簡單的菜色,卻令人食指大動,果真是餓了!
“我扶你起來……哎,能坐起來啊?”
殷遇戈表面雲淡風輕,不動聲色把差點滑落的錦被扯回來,被明稷笑著餵了一口湯:“甜不甜?”
老母雞熬的湯,又沒有放糖,哪裡是甜的,明稷笑著又往他嘴裡填了一口飯:“因為是臣妾餵的所以甜呀~”
“……”
明稷一邊餵他一邊往自己嘴裡塞一口,太子吃飽了她也跟著吃飽了,又吩咐畫奴來把東西收拾了。
畫奴還是戴罪立功之身,太子不吭聲他也不敢上趕著找罪受,很快就出去了。
明稷卸下妝發,又去淨室洗漱一番回來,天已經快亮了,太子似乎又睡著了,白皙的胸膛赤/裸著,腰間搭著薄被,右邊底下露出一角捆得結結實實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