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吃的酣暢淋漓，無論是對江暖還是衛立韞來說，都是如此。
吃完後，衛立韞又和服務員要了一點飯後水果，在等水果的間隙，他才問道：“你是詩桔的替身？”
江暖一僵：“呃……”現在才開始問，404，他想幹嘛？
404也一臉懵逼，但它還是保證道：“宿主放心，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江暖一臉無所謂地說：“沒事，頂多我去死一死。”
於是，404更加堅定道：“宿主放心，他敢動你，我干他。”
江暖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第11章 替身的尊嚴10
有了404的保證，江暖便有了底氣，她十分大氣地抬頭問：“哦，對啊！怎麼了？”
衛立韞將桌上的濕巾拿起來擦擦手，問：“聽說你拒絕了《暗中者》的替身合約，有什麼原因嗎？”
江暖看了看一桌的垃圾，說：“因為網絡暴力。”
“宿主，你神情不夠傷心啊！”404提醒到。
江暖便調整了一下微表情，露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說：“我被網絡暴力了，太可怕了，大家現在都在人肉我。把我的小學中學大學都給暴露了出去，我打工過的地方，甚至我的孤兒院都被暴露了。我被如此對待，內心的城市崩潰了，我感覺到了了無生趣。”
衛立韞默默看了一眼她面前的那堆海鮮殼說：“可是……你在大快朵頤。”
江暖抬頭看他，問：“你見過抑鬱症是餓死的嗎？”抑鬱症大都是自殺不是嗎？
衛立韞：“……”
江暖起身，對他微微鞠躬說：“謝謝請客。”
然後，江暖就準備離開走人，路過衛立韞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住。
“等等。”
“宿主，有人錄像。”
衛立韞和404的聲音同時響起，江暖被拉地停住了腳步，心裡和404說：“看看錄了什麼？”
然後轉頭看著衛立韞，奇怪地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404很快歡樂地跑回來，說：“宿主，我跟你說，那個人的手機錄了你好多視頻。特別事你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看著可有食慾了。”
“哦，不管他們。”江暖對這些沒有興趣，又認真地看著衛立韞。
衛立韞眼珠四處轉了轉，似乎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他身邊的小陳立馬從其他桌過來，一臉狐狸笑容地給江暖遞上一張名片：“你好，這是我的名片，我們是霄煥科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