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立韞摸摸肚子說:“我們先去吃飯吧!”
江暖是不一樣的,如果說尤詩桔是開胃菜,江暖便是炊金饌玉。功能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有了江暖,他的食慾是噌噌噌的漲。
第二天,衛立韞便決定實施小陳說的裝可憐了。
“衛總看開了?”小陳好奇地問他。
衛立韞搖搖頭說:“只是剛好知道了她家的地址而已。”其實是束手無策了。
黑衣小人表示:“原先以為很好拿下的。”
紅衣小人也抗議:“沒想到啊!沒想到最高級的雪中送炭都沒有效果。”
雪中送炭都沒有效果的話,也只能用前人的經驗作為參考了。
“可是……”小陳問:“衛總準備怎麼裝可憐?”
衛立韞一臉嚴肅,他深深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我今早起來又掉了幾根頭髮。”
小陳:“???”
衛立韞有點憂慮:“我這樣一直睡不著,是不是有一天會變成禿頭?”
小陳:“!!!”衛總,你一直在擔心這個嗎?
衛立韞表示自己已經很可憐了,還需要裝嗎?
事實證明,是需要的。他穿著高檔訂製服出現在江暖家的小區樓下時,江暖帶著他去吃了一頓午飯,然後和他說了拜拜,去睡午覺了。
衛立韞:“……”
小陳第二天來找衛立韞了解情況,衛立韞便把情況說了。小陳當時的臉色就紅了,那笑聲憋下頗費了他一番力。
衛立韞苦惱了一會兒,問小陳:“你說她怎麼軟硬不吃呢?”
“衛總你沒有實施硬得。”小陳提醒。
衛立韞擺擺手,憂傷地沒有說話,她這麼的珍貴,他哪敢啊!別人實施硬的,他都不讓呢!
過了幾天,天空終於在衛立韞的殷殷期盼下來了一場春雨,寒冷的冬日還未遠去,春日的腳步也還未聽到。此時的春雨帶著春天的淅淅瀝瀝夾著冬日的嚴寒,讓人感覺刺骨的冷。
衛立韞坐在小區門口,凍的瑟瑟發抖。
江暖提著便當,撐著紅色的大傘,從公交站一路慢吞吞走來。她遠元地就看見了門口的那個人,走近了更是一眼認出,她疑惑地開口問:“衛總?”
衛立韞抬頭看她,雨水順著劉海低落在臉上,他的牙齒打著寒顫,但還是堅強地說:“我、我手機掉了,沒錢回家。”
江暖沉默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又轉頭看了看門口的保安亭,最後還是沒忍住問:“你為什麼不進去避雨?”
衛立韞默默看了一眼保安亭里看著自己的保安,他沉默了:“……”哦,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