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歌總是假裝自己很柔弱，很可憐，這一裝就是幾十年。江暖有時候也在想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今，她似乎找到了答案。如果凌歌不是第一次找到自己，那麼第一次便是在再前一個世界。而那裡，有衛總和柔弱的易書熔。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著衛總的影子和凌歌對她的眼神。同理，凌歌是否就是衛總假裝的人格呢？
“我上個世界死前凌歌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江暖懷疑的同時，也相信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對自己好。除非，他對你有所圖。
404想了想，問：“凌歌說這個世界他還是會找到你？”
江暖點點頭，說：“如果凌歌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世界他應該也在。”
“不可能的。”404哈哈哈哈地笑，似乎嘲諷江暖的無知，它解釋道：“凌歌是其他世界的人，來不了這個世界的。人要跨越時空，所要求的條件十分嚴苛，更不用說人類的身體甚至靈魂根本就接受不了這個時空旅行。宿主是因為有本系統在，在橫跨時空時，阿四大爺我開啟了保護狀態。”
把江暖打擊了一通，404十分得意。
江暖卻不在意，她相信凌歌那話。無論他是怎麼知道，怎麼許諾的，江暖了解凌歌。他做不到的事情，他不會承諾。
所以，江暖堅信這個世界凌歌也來了。但，世界之大，幾十億人口，不是江暖這一生能夠找到的範圍。
可，尚越光在昨日第一次見面，便對江暖釋放好意，這也是江暖懷疑的原因。
404依舊打擊她：“凌歌和他的性格完全不同，怎麼會是同一個人？”
“可是他和衛總很像啊！”
404更加否認：“那更不可能了，衛總不可能跨越時空找到你。而且還和你生活了幾十年，凌歌是凌歌，衛總是衛總。”
江暖被打擊地不想理它，她沉默著等待看是否會被辭掉。
然後，安靜的辦公室里就響起了尚越光異常冷酷的聲音，他說：“那盤鐵板牛肉，不是我叫他端的。”
林東：“……”這就很過分了啊老大！那天明明你盯著那鐵板看了很久，我說去給你端，你也沒反對來著啊！
林東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爭取給江暖留個好印象，仔細想想，大概是因為他昨天認為，當然現在也認為，江暖有可能成為他的嫂子、老闆娘。
江暖聽了尚越光的答案，在腦海里和404說：“你看吧！他這明顯是對我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