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回去以後,就著手把剩下的東西整理好。
到了傍晚的時候,江泉便來叫衛立韞過去吃飯,但卻沒有叫江暖:“媽說你難得回來,現在就要離開了,我們幾個爺們也聚聚。”
江暖皺眉問他:“只聽說過一家人一起吃飯的,第一次聽說只讓姑爺回去喝酒的。家裡沒做我和貞貞的飯啊?”
江泉其實也奇怪,他只能說:“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喝酒,就不叫你們女的參與了,所以就沒有備太多吃食。”
等江泉和衛立韞走了,江暖就拉著江貞貞回屋吃飯,她不差江家的那口飯,自然也不在意他們是不是煮她的飯。
但,江母雖然不是多疼原身,事情上不會坐到這個地步。江泉沒有叫上江暖,就好像從另一面說江母還在生氣似的。可江母若還在生氣,又為什麼要叫上衛立韞?
江暖看了看手錶,已經半夜11點了,衛立韞還沒有回來,想來是 喝醉了。
江暖想著便也不在管了,翻身準備睡覺。
江暖的睡眠質量其實是不錯的,一般情況下很難聽到外頭的動靜。但今天晚上,江暖老覺得身邊有細細簌簌的聲音,她皺著眉頭仔細去聽。
果然聽到外頭傳來輕微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意識到家裡進賊了。
江暖看了眼睡在床裡邊的江貞貞一眼,確定她睡得深沉不受外界聲音得影響,她稍微放心從空間裡取出一把瑞士軍刀握在手裡。
然後江暖拉長了耳朵去聽,周圍得環境黑黝黝的,就連月光照進來也猶如被吞噬一般。在視線不清晰的情況下,耳朵變得更加靈敏。
江暖看著面前的蚊帳,透過蚊帳她看見臥室的門傳來輕微的一點聲音,然後被慢慢地推開。在寧靜的黑夜裡,門被推開的吱呀聲被無限放大,就好像就在耳邊響起一般。
直到門被全部推開,門外黑黑的空間讓常見的門變得有點神秘,就好像從外面的黑暗裡隨時會跳出一個吃人的怪物一般。
但事實上,從黑暗裡慢慢顯現的是一個人的輪廓。江暖能感覺到是一個男人,大概一米九的個子,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只見男人從黑暗裡走出,他站在門口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很快確定了江暖這邊的位置。
他手上似乎拿著什麼,在路過窗邊時,月光折射的光芒似乎帶著冰冷,這是一把利刃……
江暖慢慢閉上眼,她感覺自己的五感似被無限放大一般,她感受到男人就站在床邊,粗糙的呼吸聲都那樣清晰。
“你醒著?”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他聲音冷酷到沒有任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