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冷飘雪才说道:“你对神女熟悉么?”
玉莲转头看着她有些没落的神情:“了解一些。”
那她跟夜的关系,不一般吧。
玉莲沉思了片刻道:“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神女也不再了您想那么多做什么。”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玉莲沉下眸子,好一会才开口道:“我在的那几年里,根本就没有见过阎君跟别的女子说过几句话。
唯有神女才能够与阎君畅谈,每次阎君受尽魂裂之苦都是神女陪伴在他的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神女才是阎君的将来的妻子阎后,他们的关系真的很密切。
每月都会在海心花岸相聚一次,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人,每次在那里都呆上四五天才回来。”
听到玉莲说到这里,冷飘雪的心狠狠一抖,眼眸微红没有说话。
心里默默念着,海心花岸,应该就是夜带她去的地方吧,还真是……
玉莲继续说着,每一句话都带着情感仿佛再叙述自己的事一般。
“神女有一个神技,那就是金针封侯,她手里有一根金针,更有着一手好的绣技。
地狱阎君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是神女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因为地狱阎君的身份特殊,神女每年都会绣上上百套,即使阎君穿不完她都会每年都绣出那么多。
她很温柔,从来都不会要求阎君为她做什么,更不会大声跟阎君说话,只要阎君说的她全会照做不误。”
听到最后冷飘雪低头,她不会绣技不会,也不会温柔倒是她从来都不觉得这是自己的缺点,女人即使再爱一个男人也不能失去自我。
如果他心里有割舍下,除了母亲女儿姐妹之外的女人,她宁愿放手。
冷飘雪不再去听,而是起身走出这间房,脚步比之前轻快多了,也许是想开了所以释然。
那玉莲揭开脸上的面具,顿时露出神女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
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冷飘雪即使你在厉害也无法跟一个死人斗。”
此时此刻,真正的玉莲哄着两个孩子睡着了,对于有人假冒她的是丝毫不知。
冷飘雪规范她与地狱阎君的卧室,躺着一直都没有睡的地狱阎君突然坐起来。
“雪。”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哽咽,心里难受搞不清楚为为什么小女人不理他了。
“嗯。”冷飘雪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脱下外套躺会床上没有说话。
地狱阎君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她这次没有反对,却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
地狱阎君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感觉,虽然离得很近,可是心却离的很远。
他送来冷飘雪转过身背对她,不敢去面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天书上那到那根金针后,脑海里总会想起神女,是心里对她的愧疚之情么?
冷飘雪也转过身,两人相对仿佛一夜之间成了陌生人。
两人其实都是一夜未睡,却一夜背对都没有说话。
清晨,冷飘雪起床之时,手指突然一痛:“嘶……”血珠子瞬间渗出。
地狱阎君下意识,第一时间握住冷飘雪的手,心疼的问:“怎么回事?”
冷飘雪低头,看向将自己手指扎破的地方,一根金针刺眼的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