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吼了一聲。
若是自己記得沒錯的話,君長歡可是對太傅有非分之想!
等好不容易躲開了詹旭然的耳目,蘇衍深吸了一口氣:「停車!」
李德忠靠近了過來:「陛下,怎麼了?」
「孤身上的玉佩不見了,應當落在風自樓了。」
「喲,那可是愉妃娘娘留給您的,奴這就吩咐人回去找找。」
蘇衍眼神極冷:「既是母妃留給孤的,就不可假手於人,回去!」
李德忠雖然是太傅府的人,平日在蘇衍面前最為恭敬,自然不可能違抗他的命令。
「諾。」
馬車又重新駛回了風自樓,蘇衍好不容易甩開了那些宮人,憑著氣味尋覓起來。
他不能以這個模樣去見太傅,會嚇著太傅的。蘇衍變回了幼豹的模樣,他一瘸一拐的跑了起來,憑著氣味朝遠方走去。
夜風拍打在他的身上,蘇衍心亂如麻。
被人護著的感覺是這樣好,一旦沾染,瞬間就會上癮。
對比之下,蘇衍才發現詹旭然的關心有多麼劣質,讓人作嘔。
等好不容易尋著味道靠近,剛一到那個房間,就聽到一陣壓抑而曖昧的聲音。
那聲音酥麻到了骨子裡,原本清冷的聲音染上了欲,聽在耳朵里瞬間變得炙熱。
「今歌,你到底是被誰下了這藥?」
「長歡……唔,你出去!」殷牧悠苦苦壓抑著,呼吸也變得粗重。
君長歡滿臉通紅,看著這樣的殷牧悠,他的心都跳快了幾拍。
他想起那夜被殷牧悠所引起的綺思,心癢難耐的說:「我、我可以幫你。」
蘇衍站在門口,聽得血液都衝到了頭頂,眼睛赤紅一片,恨不得立馬衝進去把一口咬死君長歡。
幫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嘿,你的帽子,收好←就當作者皮了下。
第14章
屋內燃著用紅梅調製的香,和殷牧悠身上沉水香的味道不同,多了幾分濃烈清甜。
君長歡拿下了他臉上的面具,殷牧悠完全沒有力氣抗拒。
那張清艷的臉就這樣出現在君長歡的面前,對方出了不少的汗水,將鬢角的髮絲都沾染了些。
「君長歡,你出去!」
「你都這樣了,如何能讓我放心?」
君長歡看得痴醉,明明平日裡最為清冷的人,可一旦染上了欲/念,就會猶如發酵一般產生濃烈的反應。
他朝殷牧悠伸出了手,終於觸碰到了對方的肌膚。
在那日之後,君長歡始終會做些香/艷的夢,裡面的人全是他。